,只看得他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随后,张五爷恭恭敬敬地将刑具一一摆好,认认真真地朝着这些刑具磕了三个头,便开始有条不紊地摆弄起来,还时不时转头阴森地瞅一眼朱纯臣和薛濂。
不一会儿,张五爷收拾好刑具,目光缓缓落在朱纯臣和薛濂身上,说道:“二位,在正式用刑之前,卑职先跟你们讲清楚。
你们要是现在就招了,大家都好下台,皆大欢喜。
可要是不招,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就没人能保证了。
我这箱子里的刑具,那可是锦衣卫传承两百多年,历代前辈们总结出来的,一共一百零八道,到现在还没人能扛得住三十道。
你们要是这会儿还拒绝招供,那卑职可就直接动手用刑了,这样也不算有伤天和。”
听闻此言,大堂上坐着的江宁、袁可立、魏忠贤、温体仁几人顿时来了兴致。
这时,魏忠贤赶忙开口,满脸堆笑地说道:“五爷,这套刑具难道还有什么特别的讲究不成?”
随后,张五爷笑着回应道:“魏公公,您有所不知啊。
这套刑具一旦用起来,那手段实在太过残忍,恐有伤天和。
所以,历代前辈们便定下了一个规矩,在动用这套刑具之前,都会先走上这么一遍流程,询问犯人是否招供。
倘若犯人坚决不招,那么接下来即使用刑手段再怎么残忍,也算是顺应天命,不算有伤天和了。”
魏忠贤听完,赞同地点点头,感慨道:“不愧是锦衣卫镇抚司第一用刑高手,咱家的东厂跟你们比起来,确实差了些火候。
回头可得多跟锦衣卫交流交流。”
此时,堂下的朱纯臣和薛濂二人早已吓得面无人色。
薛濂“扑通”一声径直跪倒在地,拼命磕头如捣蒜,哭喊道:“不要用刑,我招了,我全都招了!
求求你们别给我用刑,杀了我都行啊!”
但朱纯臣依旧咬着牙,打算硬撑到底。
一旁的薛濂哭丧着脸,对朱纯臣说道:“成国公,之前我一直瞧不上你,今天我算是彻底服了你,你是条汉子,今天我谁都不服,就服你!”
见状,张五爷也不禁感慨一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