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听了,心里犯起了疑惑,问道:“陛下重开经筵,找我做什么呀?”
这所谓的经筵,就是大臣给皇帝讲解经史典籍的活动 。
温体仁笑了笑,说道:“江大人,陛下这么做是为了立威。
他打算在经筵上,让咱们和东林党人展开辩论,打压一下他们,免得杨涟、左光斗这两个书呆子,仗着邹元标入朝为官,又开始兴风作浪。”
江宁这下听明白了,接着苦笑着说:“经筵那是文官们的事儿,可我是武官序列,跑去参加经筵,这算怎么一回事儿啊?”
温体仁笑着解释:“江大人,您主要是去给大伙撑撑场面。
您啥都不用干,往那儿一站就行。”
江宁心里一阵无语,感情这是让自己去当“吉祥物”啊。
但又不能让手下人失望,随即笑着应道:“行,没问题。
我明天准时上朝,我倒要瞧瞧,到底谁有这么大能耐,能一手把大明朝的天给遮了!”
随后两人又闲聊了一阵,温体仁起身告辞。
待温体仁离开后,江宁躺在躺椅上,陷入了沉思。
对于经史子集,他实在是所知甚少,一窍不通。
不过他转念一想,自己有温体仁这般足智多谋堪称“最强大脑”的助力,还有官应震那样得力好用如同“好刀”的手下,这么一想,心里便踏实了许多,倒也没那么担忧了 。
自己明日一上朝,就意味着没法再继续装病了。
江宁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回到房间。只见柳若烟正在专心刺绣,他笑着问道:“若烟,青烟跑哪儿去了?”
柳若烟赶忙优雅地行了一礼,说道:“公子,轻烟又去花园摆弄花草了,她就爱做这些事。”
随后,江宁走上前,看着柳若烟手中的刺绣称赞道:“若烟,你绣的这鸭子可真好看!”
听到这话,柳若烟微微一怔,随即红了脸,小声说道:“公子,我绣的这是鸳鸯。”
江宁顿时尴尬得满脸通红 。
江宁顿时尴尬万分,赶忙改口夸赞:“哎呀,这鸳鸯绣得栩栩如生,真好看!”
紧接着,他半开玩笑地问道:“这是不是若烟特意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