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要审我,叫皇上亲自来!”
薛濂也跟着附和,忙不迭喊道:“俺也一样,你们无权动我!”
袁可立见状,不屑地冷哼一声。
随即不紧不慢地取出圣旨,展开后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成国公朱纯臣、阳武侯薛濂,身为当朝勋贵,本应一心忠君报国。
岂料二人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竟倒卖军需物资,与建奴、蒙古部落暗中勾结,通敌卖国。
着即除去二人爵位,交由锦衣卫镇抚司衙门严审,彻查罪行,以正国法。
钦此!”
听完圣旨,朱纯臣和薛濂两人瞬间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他们原本最大的倚仗,便是那用以护身的爵位,可如今圣旨在前,爵位被褫夺,此刻的他们,与平头百姓毫无差别。
之前那嚣张跋扈的气焰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两人神情恍惚,仿佛丢了魂一般。
袁可立见状,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声怒喝道:“还不快将你等如何勾结建奴、卖国求荣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招供!”
就在这时,朱纯臣仍在拼命狡辩:“我根本没做过这些事,这是诬陷,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我!
我要见皇上,我有天大的冤屈!”
薛濂看着朱纯臣,心中暗自叫苦,这成国公都死到临头了,嘴还这么硬,可比自己“厉害”多了。
但也只能跟着叫嚷:“我也是被冤枉的,遭人栽赃陷害!
我要面见皇上!”
见两人还在负隅顽抗,袁可立眉头紧紧皱起,刚要开口严厉呵斥。
一旁的魏忠贤满脸堆笑地说道:“袁阁老,依咱家看,要不先给他们二人大刑伺候一番,之后再行审问,您觉得如何?”
袁可立听闻魏忠贤的这个建议,不禁有些迟疑。
这时,江宁也赶忙在一旁附和:“袁阁老,魏公公所言在理啊。
如今他俩涉案之事确凿无疑,况且又没了爵位,咱们确实没什么可顾虑的了。”
袁可立沉思了一会儿,缓缓点了点头,开口说道:“那就依魏公公和江大人所言,用刑吧。”
就在这时,一直坐在一旁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