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有神虚子和李若琏这样的习武之人,眼光还是有点的,一眼便看出高文彩绝非等闲之辈。
心中不禁起了爱才之意,暗自下定决心,只要高文彩日后表现出众,必定大力栽培、予以重用。
就在此时,只见神虚子风风火火地从外边跑了进来。
他身上还落着一层积雪,也不见外,径直走到江宁身边,端起他的茶杯,仰头一饮而尽,接着嚷嚷道:“这什么鬼天气,可冻死道爷了!”
说罢,他拿着茶杯望向江宁,开口问道:“徒儿呀,这姜茶还有没有?
快给为师再上一杯!”
看着突然闯入的神虚子,江宁一阵尴尬,赶忙将旁边另一杯姜茶递了过去。
神虚子接过,又是一口饮下,这才露出满意的表情,大剌剌地坐在椅子上。
他这才注意到张五爷和身旁的高文彩,笑着说道:“小张,今儿个怎么有空来这儿串门啦?”
江宁在镇抚司衙门住了大半年,神虚子自然也跟着住了这么久,所以对张五爷是认识的。
只见张五爷笑着回应道:“老神仙,晚辈今日是来向大人辞官的。
年纪大喽,身子骨不中用了,便想着卸了这差事,安心养老。”
听到这话,神虚子顿时来了兴致,一脸激动地凑上前去,说道:“小张呀,你无儿无女,独自一人。
既然辞了差事,想好去哪儿了没?”
张五爷闻言,微微一笑,说道:“晚辈还没想好呢。
不过大人体恤晚辈,拨了一笔银子,想来养老是够用了。”
这时,神虚子赶忙上前,笑着说道:“小张呀,城外的神虚观马上就建好了。
你要是没地儿去,不妨搬来神虚观,跟贫道一块儿住。
咱们平日里没事,还能切磋切磋武艺,探讨探讨医道。”
听神虚子这么一说,张五爷先是一愣,随后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晚辈就先行谢过老神仙了。
正好晚辈还发愁不知去哪里养老呢,那今后就叨扰老神仙了。”
神虚子闻言,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小张呀,你才多大年纪,这身子骨虽说有些毛病,无非就是年轻时练功落下的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