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咧咧地问道:
小四刚才看啥呢?你大婚没几天,也不多陪陪新娘子,怎么有空跑我这里看我这老头子?
朱煜申笑着道:
二伯说笑了,我这不是好奇在找王管头学学这布匹是怎么织出来的,我们家当初是靠这布匹和绸缎生意发家的,老太爷可一直提醒我们别忘了本啊,我是特意来请教二伯这经营之道的。
朱二爷一怔,心想这小子以前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和他那个闷葫芦爹一样平时沉默寡言,怎么现在这么伶牙俐齿了。只能冷冷道:
不敢不敢,现在老爷子让你当家,就是我这长辈也应听你安排,你有事就吩咐,没什么请教一说,免得你到老爷子那里告状,我可担待不起。
朱煜申呵呵笑道:
二伯真会编排我,我怎敢告您的状啊!谁不知道您可是我们家的风流才子,我请教您还来不及呢。
朱二爷脸上一阵发烫,清咳了两声,也尬笑了起来。
朱寿见状赶忙解围道:
二位爷,这么热的天别杵在这工坊里了,先去管事房里坐着,我给您俩泡茶,再慢慢聊。
朱煜申道:
不用了,我也看的差不多了,二伯,我后天就要启程去府城赶考了,您看有啥话要带给大伯的,或想要我从府城带点啥东西回来的,您赶紧着告诉我啊。等我回来,咱爷俩再定定心心地好好聊聊。这织坊里现在也没几张机子是好的了,这样下去可不行啊!这织坊如果倒了,可是坏了我们家的运势啊,您说是不是啊?告辞告辞。
说着又行了一礼,道:朱福,咱们走。转身就走。
朱福赶忙给朱二爷行了一礼,跟在朱煜申的屁股后面急急走了。
朱二爷狠狠地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突然发现自己这侄子好像高了很多。骂道:这小兔崽子还真够厉害的。还拿老大来压我。
朱寿在旁边听着,悄悄道:
二爷,您可千万别和四少爷置气,老太爷现在这么看重他,您和他对着干可没个好,您还指着三爷给您银子平账呢,如果这次他们父子俩去科举,别说考上两个,就是有一个能考上,这以后府里不都得听他们三房的了,连大爷都得让着他们,更别说我们了。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