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只是时间长短,您说是吧?
二爷呵呵一笑,一张脸变得有点狰狞:
至少不会从我那里流出去!
四少道:
工匠房里的人我以后都会集中到浏河滩那里,等围堡造起来,应该不会漏出去的!
四少心想:
这资本家垄断的意识真是从娘胎里就有的啊!
这时,那妇人已经纺完了四大筐棉花,另一个妇人把鼓鼓的纱锭一个个安放到织机上,那个王麻子按照四少的交代再给织机上油,只见这妇人坐在了织机前面把一个小锭装在梭子上,按四少的示意装好飞梭,然后两脚开始轮流踩着踏板,手上开始配合着拉动木栅,开始也是有点生疏,随着动作的逐渐协调,嚓嚓的节奏越来越快,那个黑色的飞梭来回在布和纱结合处窜动。一匹洁白的布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大,没过一会儿飞梭的锭子就要换新的了,那妇人这次挑了一个稍粗的锭子换上,四少又拿了一个飞梭让这妇人也装上,当织机再次响起的时候,只见到两个飞梭在妇人协调的动作下精灵般的游动,把在场的人都看呆了,也就三炷香的工夫,一匹宽达两米,长达十米的棉布就呈现在众人的面前,洁白光洁的棉布又细又密。那妇人用剪子熟练地修好了边幅,王麻子本想用芯板把布卷起来,却发现自己所带的芯板都太短,四少却早有准备,给了他一块七尺的芯板,王麻子喜滋滋的把布卷好,抱给二爷看,朱寿也帮扶着摩挲这新织的布匹,笑得合不拢嘴。
朱二爷用手指不断捻着布边,笑道:
这质地绝对是上品啊!又快又宽又好,小四啊,你这是怎么做到的呀!
四少笑了笑,转头环顾了下院子里的人,最后把目光停在了一个五大三粗的人身上,说道:
马铁匠,你今天就把你那铺子关了吧,搬来我们那个作坊,怎么样?
谢四少爷,我这就回去关铺子搬家。那马铁匠赶紧道:
四少爷回头対朱福道:
你找人去帮帮他,好好安置,接下来有的是活干,你去账房拿上二十两银子把马师傅的铺子顶了。去吧,早去早回,工坊那里的活你要盯着点。材料大胆的进,别抠抠索索的。
朱福答应一声,就领着五大三组的马铁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