隶值守太监那里。
见自己的大哥气稍微平了一点,七爷的父亲,徐三太爷劝慰道:
大哥也别太生气了,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老七自是会料理的妥帖,老七你讲讲吧,接下来如何处理?
徐七爷应诺一声,道:
大伯,父亲,儿子已经让人托到了怀远侯家,最好先把案子给押回重审,最次也是会转给邻近的府州重审,等有了下文就好联系了。
这是府州的事吗?这次开封战事东林吃了这么大的瘪,那周延儒又复起了,真把老三那事做了刀把子,这老三就是条死路了!复社那里不下功夫怎么行?老七你也是精明的,这点想不到吗?
老族长说完一阵剧烈咳嗽,旁边的小丫鬟赶忙捧上丝帕,接了一口浓痰。又换了一块给老族长轻轻的擦拭。
复社那里也是一直有联系的,不过张大先生病故后,也真没有什么人能在周首辅面前说得上话了。
七爷回道:
老族长把气喘匀了,挥了挥手道:起来坐下说吧,难道张二先生的面子都不管用吗?
七爷谢了后从地上爬起来在旁边坐了,道:怕就怕这次是有那张二先生的身影在后面,侄儿已经找了他身边的人去打听了。
徐三太爷补充道:嗯,谨慎一点是没错的,别自己撞在刀口上,老七办事还是有分寸的,大哥,你也不用太担心,等两天自然会有消息送回来,就放心让老七去办吧。
唉,实在再不行,就找找弥撒教的洋神父,他们的人脉还是能到那卢公公身边的。
老族长最后嘱咐了一句,就让徐七爷退下了。
等徐七爷忙完了事回到自己的小院,已经是晚饭的时点了,在院门口刚遣散了随从们,小妾何姨娘就迎了出来,轻声说道:
爷,三嫂在堂屋里都坐了半天了,小姐一直陪着,你可要应付着?
七爷皱了皱眉,问道:传饭了吗?我饿了。
说完就往屋子里走。
传了,摆哪一屋?
正房!
吃完晚饭,七爷斜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徐何氏坐在另一边给他抚着腿,道:
你今天这脸子甩的,看把三嫂给吓得,以后这一个家里见了面,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