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嘿嘿一笑,对三人道:
我这次带回来百来个匠户,爷爷来书信,他也已经从江北招了几百匠户,很快会送过来。浏河滩那里的基地已经在建,接下来崇明岛上面的基地也要开工了,还有江北的海门那边以后也要建基地,这些基地以后的治安,城防都是民团要管的,工坊建好之后的安全保卫和工匠看护也是你们要管的,以后原料和产品的运送安全,也是民团要押送的。如果碰上盗匪来偷来抢,你们是不是也要负责啊?按照这样的要求,你们回去尽快思量一下,这民团要怎么练?要练多少?想清楚了,你们再来找我,怎么样?
四爷怔了一会儿,看了下自己的两个教头,问道:
你们俩都听明白了吗?这个民团怎么练,你们也回去想想。明天早上我们再一起商量一下,如何?
两个教头点头应诺,起身抱拳回县城镖局去了。
等两人走远,四爷笑着问四少:
你是不是担心他们俩,有什么话不能说?上次你在我房里可不是这样说的。
四少说:
四叔讲的是,我们这民团只是个幌子,真正的是要建一支军队,以后我们所有的基地都要军事化管理。他们两个可能没什么问题,但现在没把镖局整个控制起来,当然还要注意保密。你坐一下,我去拿点东西给你回去看看,明天我们一起商讨一下。四少去书房拿了他制定好的治安和练兵手册,交给了四爷,四爷大致扫了一眼,眼里充满了惊诧。四少把四叔送出了门后,叫了二丫和书童进书房,让两人继续整理誊抄他编的教材。自己叫上陈家兄弟,徐大牛和朱福出门坐船去了浏河滩。
常二是祖传的首饰匠,他从济南逃出来已经三年多了,他带着自己的婆娘和哥哥的一对儿女,凭着哥哥硬塞在他身上的一些首饰和自己的手艺勉强活了下来,一路上走走停停,他哥是死在了鞑子的刀下,嫂子为了救他们给乱匪掳走了,半年前终于渡过了长江去到了苏州城,他想着终于来到了太平富裕的地界,凭自己的手艺能安顿下来,三年颠沛流离的生活把自己新娶的婆娘已经折腾得一身是病,可苏州城里银楼开的工钱根本养不活家人更看不起病,他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哥嫂和婆娘,他婆娘的一身病也是因为几次小产落下的病根。他曾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