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咱明人不说暗话,我们两家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你们陆家有什么要求,我并不关心,只是你们能拿出什么东西可以让我感兴趣的呢?
陆昕哈哈一笑,喝了口茶道:久闻朱家四少爷才华横溢,年少有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人也爽快,直言快语,很对我的脾气,只是我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我那小妹的婚事,并没有其他什么要求,四少爷还是想岔了吧!
四少听闻哈哈一笑,也喝了口茶道:原来如此,看来是我想多了,陆兄应该不会不知道我二伯家的情况吧,你们陆记在娄塘和我二伯也打了几十年的交道了,这突然在二伯的丧期前来提亲,是否有点莫名其妙了吧?
陆昕赶忙道:四少不要误会,我们自是知道朱二爷的丧期,掐指算来昨日已过百祭,故此才今日前来提亲,至于婚事自是要等三年守丧期满才能操办。你看如何?
四少摇头道:不妥,我那对兄长都已有婚配,夫妻感情甚笃,且都已有身孕,你陆家此时前来提亲却是何意啊?更何来平妻一说?
陆昕皱眉道:四少的意思是不同意这门亲事?可你家老太爷可是已经答应了,四少从中作梗不是很合适吧?
四少呵呵笑道:我家老太爷确是应承了这门亲事,不过并未应承平妻一说呀,我自是要和哥嫂商议万全,所以我说这亲事可以定,但是妻还是妾,就还要再商量了。你说是不是啊?
陆昕面有怒色,但他压住了火,道:舍妹乃嫡女,愿以平妻之名嫁入贵府已然自降身份,我陆家乃江南世家大族,这点面子四少爷也不愿给吗?
四少此时觉得万般无聊,这年代的江南文人也好,官场也好,都是这么说话不实不清的,喜欢玩什么言外之意,正话反说之类,也不怕累,关键是他们还乐此不疲,乐在其中,真是浪费生命。
四少侧了侧身子,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一点,把眼睛闭上,开始闭目养神。那陆昕刚才一顿输出后觉得口干,自是喝了口茶,放下杯盏后却见四少也不作答,在那里竟然闭眼睡着了,这火一下子就上了脑门,刚想发作,又觉得不妥,毕竟今天自己是有事而来,只能硬生生把火憋了回去。向自己的仆从使了个眼色,那仆从心领神会,开口道:朱少爷,我家公子刚才问您话呢,您怎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