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报纸卖的这样便宜,那还赚什么钱?这投稿的润笔怎么来?难道都是赔钱赚吆喝吗?”
四少摇头道:“怎么会赔钱赚吆喝呢?你看我这报纸的版面上都留了给商家的广告公示位置,这些可都是要收钱的,你想如果我们这报纸卖出去了一万份,这至少就有两三万人看到了这商家的广告,如果有那么一千人因此去了这商家买了东西,这商家赚了钱,是不是应该分给我们一点?我们就要靠这些个广告位把这钱赚出来,不单是这纸张印刷润笔,还有诸位的辛劳费都是靠这些广告商家的。所以诸位如果把这报纸办的没人要看,没人要买的话,那就是在砸大家的饭碗了,你们说是不是?而这两张毛券只是给卖报运输之人的辛苦费罢了,这车船行、邮政局还有街上叫卖之人也是要吃饭的,让他们收点钱也是要的!”
黄淳耀此时叹道:“看来这办报纸也是很有学问的呀,贤侄果然博古通今,样样精通,佩服佩服!”众人也都点头附和。
四少被这么个老夫子这样夸奖也有点脸红,回道:“谢黄先生夸奖,所以这报纸也要办的尽量能够雅俗共赏,先在这南直隶和浙北地界做出口碑,以后再慢慢向周边发行,能否成功还是要仰仗诸公的努力了,鄙人在此先拜谢各位!”说完一揖到底。几人也赶忙起身回礼。
四少让余二回带着三位主编去了不远处新建的报社大院,开始着手准备这江左周报的创刊号工作,自己则拉着周师爷问道:“周师爷,我知道你跟着我爷爷已经很久了,我大嫂王家到底怎么样,怎么我感觉两家来往的很少呀,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周师爷低头想了想,道:“王家的老太爷只要活着,应该没有问题,如果没了就难讲了,现在大少爷的老丈人如果当了家,还真是件麻烦事!”
“怎么讲?”
“这说来话长,王家现在虽然败落了,也还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大嫂他们一支反而是最兴旺的,十多年前因为阉党的牵累,被罢官充军,把大少奶奶母女两人送来我们家庇护,这事你知道吧?”
“这我知道,朱福和我说过,还说是这亲家母回去后就死了,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
“具体的我也不知情,只知道亲家公为此很不待见你大哥这个姑爷,也怪你大嫂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