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先生此消息可是当真?如果这样,我们可是应该马上把这武昌城攻下来,那可是块肥肉啊!”
“正是如此,所以我刚才就不建议和这城外的官军水师死磕,少将军您看如何?”
“确实如此,这武昌城可是湖广最丰腴之地,如果拿下来则可以名震天下,我们也好盖过那李闯将,出了这口子鸟气!先生看来我们该怎么去取这武昌城呢?”
李时荣手捻胡须轻轻摇头道:“就如刚才少将军之计,我们应速速多派暗探,进到这武昌城里去,待我们大军人马赶到,里应外合,则这武汉城唾手可得!”
“对对对,先生高见,我这就去看看义父醒了没有,让他知晓此事。”
“不急不急,少将军还是让大王好好休息,我也先回我那铺子料理生意,等晚上了再来和将军们喝酒议事!”
“好好,先生请随意,晚宴时请务必早早过来。”
“一定一定,在下先告辞了。”
“先生慢走!”
回到张记米行的李时荣很快在一本账簿上记下了一大串数字,他唤来了一个贴心的小伙计,把那账本交给了他,道:“去西城外的王家客栈把账对一下,让他们把前几个月的账都结了,记住,只收布券,不要银子!”
“掌柜的,这现在城门都关着呢,出不去呀!”
“马上就会开城门了,你只管去就是。”
“是,我这就去收拾收拾出门。”
“嗯,去吧,早去早回。”
天色渐暗,朱家老宅的正堂内,正中间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几个雕工精美的锡盒,还有一些烟草散开着铺在桌子上,四少手里拿着一根水烟竿,和赵郎中和胡郎中在一边坐着,边聊天,边假模假样的抽着水烟,堂屋里飘散着一股子烟味。
朱家的人陆陆续续都进到这堂屋里,本来很宽敞的屋子也渐渐显得热闹拥挤了起来,一直等到朱大少背着一杆火枪和朱三少两人一起迈步进了堂屋,四少笑呵呵的起身,示意大哥三哥赶快坐下,先向老太太躬身行了一礼后,朗声道:“祖母,各位婶婶,哥哥嫂嫂们,今天把大家都召集起来,事先也没有招呼,也是遇上了这紧急的事情,还请各位见谅。我今天和两位神医在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