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
林凡平静地看着这一切，他收回了目光，转向那个从始至终都倒在地上的女孩。
十个黄豆将军自动分开一条道路。
林凡缓步走了过去，在她面前蹲下，伸出手。
“起来吧，没事了。”
他的声音依旧平淡，但比起刚才面对敌人时的冰冷，似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缓和。
女孩愣愣地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掌，又抬头看了看林凡平静的脸庞，眼中还残留着惊魂未定的神色。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搭在了林凡的手上。
林凡稍一用力，便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直到这时，借着不算明亮的月光，林凡才算看清了女孩的样貌。
这是一个年纪看起来比他还小一些的姑娘，约莫十六七岁的样子。
虽然脸上沾着泥土，嘴角还有血迹，头发也有些散乱，但依然无法掩盖她那清秀可人的五官。
尤其是一双大眼睛，此刻虽然带着惊惧与后怕，却依旧显得明亮有神，如同宝石一般明亮。
女孩站稳后，立刻对着林凡深深地鞠了一躬，声音带着明显的感激与一丝劫后余生的颤抖。
“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我今天肯定就死在这里了！”
林凡看着她，平静地说道：“不用客气，我只是看不惯恃强凌弱的事。”
女孩连忙抬起头，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尽管这笑容因脸上的污渍而显得有些滑稽。
“我叫魏雨！是一名法师，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林凡。”林凡回答道。
他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还有不远处那两具尚有余温的尸体，开口问道。
“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种时间出现在野外？”
“这里很危险。”
魏雨听到林凡的问话，脸上的感激之色稍退，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委屈与气愤。
“我……我不是圣天城的人，是来这边买些东西的。”
“谁知道刚出城没多久，就遇到了他们两个。”
她指了指地上的尸体，眼中闪过一丝后怕。
“他们看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