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今天下午不是带他们逛街吗,那个许琦非要和苏梨那丫头抢裙子,我做主把裙子给苏梨,你猜她说什么?”
“她说苏梨在乡下什么不是得让着她,否则就要被她收拾,而且还说苏梨在乡下只能住没有厕所大的房间,你听听一个小丫头片子口气这么大,真是被养歪了。”
“我说不买就滚,她们一家子就骂我是小三,还想打我。”
“简直跟泼妇没什么两样。”
“我看这件事,你还是为苏梨那丫头做做主吧,当年……也是因为我她才到乡下去的。”
季如雅说着,低下了头,在无人看得见的地方,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愧疚。
想起十年前那件事,其实她还是挺后悔的。
她不知道当初她也是一个有孩子的人,怎么会狠心的把苏梨赶到乡下去,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还乖巧懂事的喊过她阿姨。
半天没有听到苏高明的声音,季如雅转头,只见他捏着拳头硬躺在床上,沉着脸一言不发。
“你怎么不说话?难不成你早就知道了?”季如雅惊讶,按法理来说,得知自己的亲生女儿被这样对待,苏高明不应该是这副态度啊。
苏高明抬起眸子,眼珠有些泛红,“刚知道。”
“如雅,梨梨的遭遇,恐怕还有我们更加想象不到的。”
这话说的叫季如雅心惊,“什么意思?”
“昨晚我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已经叫秘书回乡下调查了。”
苏高明额头青筋鼓起,看样子他已经隐忍到了极点。
“睡吧,究竟如何,明天就会有结果。”
第二天一大早,苏棠是被砸门声震醒的。
起因是这样的,许光林起了个大早寻思去后花园遛遛弯,然后就看到了晨起同样由保姆陪同遛弯的张爱国。
四目相对。
松狮张爱国先发制人——
“汪汪汪!”
对着陌生人许光林就是一顿咬。
村里的恶狗许光林见过不少,但像张爱国这么恶的,他还是头一次见。
它那腿都快刨冒烟了,要不是保姆死力蹲在后面扯着它,许光林相信,它能冲上来给他一口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