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就已经瓦特了。”
她转头,看到窗帘后方的墙上居然挂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三男三女,皆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谢崇兵和任浣清坐在最前面,他们身后是一对陌生的面孔,再然后,侧边是劳二爷和成舒。
不难看出,这是一张全家福。
可全家福为什么要挂在这种地方?还要用窗帘挡上。
谢酌伸手指了指照片上温婉明媚的女子,“这是我母亲。”
又指了指女子身旁风流倜傥的男子,“这是我父亲。”
“他们去世后,我爷爷就把这张照片挡上了,睹物思人,对活着的人来说,实在是太痛苦。”
原来是这样。
其实苏棠想得到,谢酌还有另一层原因没有说。
他的父母是劳二爷杀死的,谢崇兵夫妻俩整日看着这张照片,就是在痛苦上加注痛苦,难免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但这张照片记录着他们全家曾经的幸福,又舍不得烧毁,所以才用窗帘给挡上了。
苏棠怀揣着对谢酌父母的敬畏之心,双手合十念道:“伯父伯母,我无意冒犯!”
然后“嗖”的一声,又把窗帘拉上了。
谢酌:……
盖的挺好的,他也敬畏。
……
楼上。
“老爷子,按照阿酌这磨叽的性子,这进度条什么时候才能拉满啊,当真是愁死我了。”
任浣清躺在阳台边的摇椅上,满脸愁容。
谢崇兵为她捏着肩膀,叹口气,“我也愁,单靠他我们有生之年怕是抱不上孙子了,看来我得出马了。”
任浣清坐直身子,“老爷子,你要如何出马?”
谢崇兵诡秘一笑,凑到任浣清的耳边说了两句。
听后,任浣清一双眸子都亮了起来,夸奖道:“还是你有主意!”
谢崇兵直起身子,法子想到了,可还有一个问题,又让他犯了难,“浣清,你说做这件事的人,该选谁呢?”
任浣清思索片刻,“不如去业内打听打听,谁在这方面比较擅长?”
“可行!”
谢崇兵一口应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