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火把突然同时熄灭,某种带着咸腥味的雾气从墙缝渗出(未完待续)
地牢的阴湿裹着桂花香撞进鼻腔时,我舌尖尝到了铁锈味。
那些在视网膜上跳动的辐射符号突然聚成箭头状,直指前方三丈外的铁栅栏——曾瑶发间的赤磷土珠钗正在黑暗中泛着微光。
\"公子\"曾瑶的轻唤带着气音,被铁链摩擦声割得支离破碎。
她蜷缩在墙角的身影突然绷直,脚踝处的青铜镣铐上结满盐晶,折射出妖异的蓝紫色。
我摸出老周特制的皂角钥匙,辐射纹路在指尖灼得生疼:\"陈师爷用赤磷土做镣铐机关,你千万别\"话未说完,曾瑶突然抬脚踹向墙壁,那些即将蔓延到她小腿的盐晶应声碎裂——这丫头竟用脚尖在石壁上刻出了破解阵法的九宫格。
\"公子看这个。\"她沾着盐粒的睫毛忽闪,用唇语示意我注意铁栅栏的阴影。
月光斜射处,刘猛那柄环首刀在地面投下的影子竟扭曲成罗盘形状,十二地支方位正对应着地牢四角的火把架。
视网膜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知识洞察眼的本能几乎要冲破意志。
我狠咬舌尖压下冲动,银丝剑穗在赤磷土墙面快速勾画:\"申时三刻水位生变,我们还有\"话未说完,甬道尽头突然传来羯人武士的呼喝。
曾瑶的指尖突然贴上我掌心,沾着桂花香的血渍在辐射纹路上蜿蜒:\"公子且看。\"她腕间的赤磷土正诡异地聚成沙漏形状,上方细沙已所剩无几——这是陈师爷在镣铐上设置的子母蛊,当沙漏流尽,母蛊便会引爆整个地牢。
远处传来青铜罗盘的嗡鸣,我反手扣住她冰凉的指尖:\"待会跟着我的皂角粉走,每过三\"寨墙突然剧烈震颤,某种类似齿轮转动的闷响从头顶传来。
曾瑶突然扯下发间珠钗,沾着血的赤磷土在墙面画出歪斜路线:\"东北艮位有活水,公子可还记得《水经注》里\"
她未尽的话语突然被号角声吞没。
整座地牢的火把同时变成幽蓝色,刘猛粗粝的嗓音穿透石壁:\"儿郎们备马!
寅时拔营!\"
曾瑶瞳孔骤缩,指尖在我掌心急书:他们要转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