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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您的披风。\"曾瑶的银簪在火光里折射出光谱分析仪般的七色光晕。
她替我系衣带时,指尖在我后颈的奴隶烙印上停留了半秒。
三百年前实验室的消毒水味道突然涌上喉头,我这才发现她耳后新添了道结痂的抓痕,形状酷似微型芯片的电路图。
庆功宴的烤全羊滋滋冒着油星,油脂滴进火堆时炸开的蓝光里,我分明看见马元忠溃逃前最后那个口型。
那不是五胡十六国的鲜卑语,而是现代汉语的\"坐标已发送\"。
胡军医捧着药箱穿过人群,他腰间晃动的针灸包在雪地上投下的影子,竟与实验室的基因测序仪分毫不差。
\"尝尝这个。\"郑间谍突然递来酒樽,青铜器皿内壁泛着防辐射涂层的哑光。
我注视着他袖口磨损的云纹,那些本该是刺绣的纹路里,藏着袖箭发射器的微型齿轮。
酒液入喉的灼烧感里突然炸开薄荷清凉,我后槽牙发酸的瞬间,视网膜上自动浮现出三百年前实验室的监控画面。
画面里穿防护服的身影正在操作台输入一串坐标,那人转身时,后颈的奴隶烙印正在渗出现代医用凝胶。
\"东南三十里外的雪松林,\"杨参将的青铜义肢插进烤羊骨架,电火花溅在羊肉上滋滋作响,\"斥候说树皮都被啃成了甲骨文。\"他的防爆玻璃眼球突然开始自动对焦,虹膜纹路扭曲成经纬度坐标——那正是马元忠帅帐升起橙色信号弹的位置。
我假装醉倒向后仰去,后脑勺磕在粮车护栏的瞬间,听到木板夹层里传来有规律的震动。
这种每分钟120次的震颤频率,分明是粒子对撞机冷却系统过载的警报。
曾瑶扶住我时,她腕间的银镯突然闪过紫外线,在我掌心烫出个酷似二维码的红印。
\"起风了。\"胡军医突然撕开羊皮,露出烤成焦褐色的腹腔。
本该是内脏的位置填满了青铜齿轮,齿轮缝隙里渗出的暗红色液体,在雪地上勾勒出洛阳城防图的轮廓。
欢呼的士兵们开始围着篝火跳战舞,他们铁甲相撞的铿锵声里,混着郑间谍调试袖箭的咔嗒声。
我数到第七次金属撞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