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着太阳穴在石阶上踉跄半步,曾瑶从袖中甩出的碳纳米绳立刻缠住我的腰。
“主公,共振频率偏移了037赫兹。”她耳垂上的拓扑绝缘体坠子泛着蓝光,“需要开启克莱因瓶防御场吗?”
“留着能量给史瓦西喉镜。”我借着月光观察城砖缝隙里蠕动的硅基菌落,这些本不该出现在魏晋时期的纳米机械正在重组为某种分形天线,“钱先生,劳烦您用九连环算个六维流形——要包含孙将军刀柄里缺失的那克钚 - 239。”
钱谋士的青铜算筹突然悬浮成十二面体结构,他藏在袖中的量子算盘发出混沌理论般的雨声:“陆公子,老朽算出三十里外的洛水正在发生麦克斯韦妖悖论。”
暗渠里的液氮嘶鸣声突然变成尖锐的哨音,曾瑶的襦裙瞬间硬化成石墨烯装甲。
我捏碎藏在齿间的玻色子晶体,在视网膜上炸开的克莱因蓝光里,整个瓮城的时空曲率正沿着黎曼猜想第七个非平凡零点坍缩。
“西北方双缝干涉纹重组完毕!”曾瑶的瞳孔倒映着三维谢尔宾斯基三角形,“主公,莫尔斯电码对应《齐民要术》第三卷第十七字——”
“瓮!”我和钱谋士异口同声。
孙将军的鎏金陌刀突然爆发出超新星般的伽马射线,照亮了瓮城飞檐上六百三十七个纳米级狙击点。
那些本该在五世纪用骨箭的杀手,此刻端着的分明是碳纤维复合弩。
我按住因知识洞察眼副作用而抽搐的右手,量子纠缠传来的痛觉让城砖上的苔藓都开始背诵二进制圆周率。
“孙将军,你刀柄里的钚燃料正在经历链式反应。”我故意让声波沿着菲涅尔衍射区传播,“不想变成人形核弹的话,劳驾把刀尖对准戌位星图。”
傲慢的将军刚要反驳,钱谋士的九连环突然套住他的发冠。
青铜环表面浮现的薛定谔方程显示,那些钚燃料里混着三十二个处于量子叠加态的叛徒脑波。
“陆公子好算计。”钱谋士的算筹在城墙投射出德罗斯特效应迷宫,“但老朽更在意西北地平线的gps杂波——您不觉得这些蛮子的电磁屏蔽做得过分精致了吗?”
曾瑶突然拽着我扑向瓮城铜门。
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