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你一会儿把卫生也打扫一下,架子桌子都要用毛巾擦两遍,毛巾拧得干一些,擦地板的毛巾是那条灰色的,和擦桌子的毛巾不能搞错。”

    陆冬梅听到目瞪口呆。

    她是为了跟周建国相处。

    谁是为了帮她看店呀?

    客气话听不出来吗?

    “苏春兰同志,我……”

    “你也不用急,慢慢擦,周建国这人有洁癖,不管是桌子架子还是地上不干净,他就会浑身过敏。”

    要说的严重点。

    陆冬梅睁大了眼。

    她怎么不知道周建国有这种洁癖?

    还过敏?

    她回头问走到了面前的周建国。

    “建国,你真的对苏春兰同志说的这些过敏吗?”

    周建国看向门口的苏春兰。

    她笑意盈盈的站在那里。

    除了那张脸蛋逆着光,浑身都沐浴在阳光下。

    这近两个月的护肤,在她脸上有着立竿见影的效果。

    活脱脱换了一个人似的,连气质都跟之前在老家的时候不一样。

    她这样走出去。

    没有人能一眼看出,她是农村人。

    收回视线,他淡淡的“嗯”了一声。

    媳妇儿说他过敏,他就过敏。

    陆冬梅微微一笑。

    把自己的包包放在桌子上。

    取下挂在旁边儿绳子上的毛巾,又弯腰拿起地上的盆子。

    “我现在就来帮你打扫卫生。”

    苏春兰买了一包桃酥,先去她那个顾客家。

    把桃树给了顾客的小孩儿。

    请顾客带她去要卖房子那户人家家里。

    来开门的人,竟然是周老二的老婆王雪。

    “苏春兰,怎么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王雪一开门看见外面的苏春兰。

    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苏春兰笑呵呵的问:“王老师,你来这里要干什么?”

    王雪冷哼道:“这是我小姨家。”

    说着话,王雪眼神锐利的打量苏春兰。

    又联想到苏春兰在城里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