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你长辈,怎么能把人逼成这样呢?”
老狐狸,和稀泥来了。
孙毅扬心里明镜似的,面上却不显,只做出恭顺的样子:“村长,这话从哪儿说起?我啥时候逼她了?是她提着刀要砍我,我总不能伸着脖子让她砍吧?”
“你还狡辩!”
翠花婶子被捆着,嗓门倒是不小,“不是你弄那些歪门邪道,破了我家风水,二瘸子能跟我离心?就是你!都是你害的!”
村长一听这话,像是得了理,立马指着孙毅扬:“毅扬!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弄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早有人跟我说了,我还不信,你真敢做这种伤阴德的事?拆人家庭,你安的什么心?”
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也嗡嗡地议论开了。
“还真是,孙毅扬最近是有点怪,又是赶海捞着好东西,又是弄啥法术的,谁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翠花那人是不咋地,可以前二瘸子对她那叫一个听话,孙毅扬一回来,二瘸子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我看八成就是孙毅扬捣的鬼!”
这些话钻进耳朵里,孙毅扬只觉得脑仁疼。
这帮人,脑子都长哪儿去了?
被人一撺掇就跟着跑!
他压下火气,对着村长:“村长,我敬您年纪大,让着您。可您也不能凭空污人清白!我说我作法了?我破坏人家庭了?证据呢?”
孙毅扬这态度一硬,村长反倒有点接不上话。
翠花婶子却跟抓到了救命稻草,嚎啕起来:“村长,我就是证据!二瘸子亲口跟我说的,就是孙毅扬使了坏,让他看我不顺眼,才不要我了!”
“放屁!”
一直没吭声的李秀兰忍不住了。
她抱着孙小玲,快步走到孙毅扬旁边,瞪着翠花婶子,“你少在这儿胡咧咧!二瘸子为啥休你,你自己心里没数?好吃懒做,老的病了不知道伺候,还动不动就打骂二瘸子!自己一身毛病,有脸怪别人?”
“你……你……”
翠花婶子让李秀兰几句话怼得张口结舌,只能换招数,对着村长哭诉,“村长啊,你得管管啊!我一个女人,被休了可怎么活啊……”
村长看看李秀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