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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伤口还疼吗?”裴执轻轻握住魏轻缕的手腕,眉头紧锁。
魏轻缕摇头,眸中闪烁着坚定:“皮外伤罢了,不碍事。比起这个,我更担心裴家的产业。二夫人既然在人身上得不到好处,必定会转而对裴家的根基下手。”
裴大夫人坐在主位,神色凝重:“轻缕所言极是。这两日我已收到消息,城南的绸缎铺突遭恶性竞争,对家以低于成本的价格在抢生意。”
彩衣端来热茶,心疼地看着魏轻缕的伤口:“少夫人,奴婢昨日去市集买东西,听说有人在传闻,说咱们请杀手是为了立威呢。”
裴执猛地拍案而起:“荒谬!竟敢如此颠倒黑白!”
“不必动怒。”魏轻缕轻轻按住裴执的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二夫人着急了,才会如此不顾后果。”
裴大夫人叹了口气:“我本不愿与她撕破脸,毕竟是一家人。但她三番五次置轻缕于死地,又要毁我裴家基业,实在不能再容忍。”
“母亲,事到如今,已是不得不反击。”裴执声音低沉,眼中闪着冷光。
魏轻缕抿了口茶,眸光微转:“我有个计策,不知当讲不当讲。”
裴大夫人看向她:“但说无妨。”
“二夫人与对家做下的勾当,必有蛛丝马迹。我们可派人暗中查探,寻找二夫人与外人往来的证据。”魏轻缕微微前倾身子,“同时,我在京城结交了些商贾,可借此打听对家那些掌柜的底细。若能揭穿他们的勾当,让他们自顾不暇,便无暇再针对裴家。”
彩衣眼睛一亮:“少夫人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