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的兵丁:
“把这群兵丁砍了,将他们的脑袋挂在楼阁之上。”
“朝廷给他们穿上这身军服,是让他们秉公执法维护百姓,不是让他们给官宦做狗的。”
兵丁们简直吓傻了,疯狂地磕头求饶。
可锦衣卫们哪会给他们机会,手起刀落,人头滚滚!
鹳雀楼宛若人间地狱。
朱寿环视这群吓得面如白纸的官宦子弟,厉声呵斥:
“你们的一切皆是国家所赐。不想着报效国家,反而利用手中权力为所欲为。”
“天下,是朱家的天下,是百姓的天下,所有寒门庶族的天下,不是你们的天下!”
面对朱寿的呵斥,所有人都不敢抬头。
秦堪呼吸急促,内心暴躁无比。
朱寿的目光落在秦堪身上,仿佛在看待一个死人。
就在这时,跑进来一名锦衣卫,在朱寿耳边低语,朱寿点点头。
目光落在所有寒门子弟身上,掷地有声:
“年后重开科考,尔等皆有机会参加。
拿出你们的真本事,让这群官宦子弟看看,
什么才是才识!什么才是他妈的才识!什么他妈的才是他妈的才识!”
“禁军有变,我不便久留。就此告辞,明天见!”
朱寿对着梁红玉说完,看向辛去病,“你,跟我走!”
在一众锦衣卫的护送下,朱寿很快回到了东宫。
“红玉,他到底是什么人?”秦堪强忍着愤怒开口问道。
“他不愿意说,我也不便说出来。”
梁红玉收好了宣纸,一转身也离开了鹳雀楼,直奔家中。
秦堪脸色一沉,梁红玉对他的疏远越来越明显,让他怒火中烧,把一切罪责都加在了朱寿的身上。
“秦爷,现在怎么办?”
有人忍不住,胆战心惊地问秦堪。
砰!
秦堪一脚踹翻茶桌,“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就在秦堪发泄怒火的时候,朱寿已经回到东宫。
辛去病一脸蒙逼,跪在朱寿面前。
“免礼平身。”朱寿眼里带着些许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