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认为,监国不是儿戏,不能久居东宫。”
“故而,提议开一次大朝会,政务与所有朝臣商议,这才不负父皇所托。”
朱寿话音刚落,一名御史站了出来。
“殿下,既然说不负陛下所托,那请问你严重越制如何交代?”
“越制?”朱寿笑了,“爱卿,你哪位?”
“在下乃是右都御史史林!”
“来人,扒掉他的官服官帽,乱棍赶出皇城。”
“太子殿下!”史林对着朱寿横眉立目,“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总得有个理由吧?无凭无据就把朝臣赶出皇城,恐怕太子殿下难得民心!”
“记住了,本宫是监国太子,你要称臣,而不是在下!”
朱寿一声冷哼,“执勤郎何在?史林无视皇权、藐视本宫,将其赶出皇城!”
呼啦,冲进来四名金衣金甲的执勤郎,粗鲁的扒掉史林的官服,乱棍打出了皇城。
刹那间,言官们又上蹿下跳起来,大骂朱寿昏庸。
砰!
朱寿狠狠一拍桌子,“你们给本宫说说,哪条律法上规定本宫不能召开大朝会,不能坐龙椅了?”
言官们相互对望,开始找各种理由各种借口。
可他们发现了一个很关键的事情,所谓的越制之说只是历朝历代心照不宣的默契,根本就没有文字可以证明。
没有文字可以证明,不是书面上的东西,朱寿就可以不承认。
当你有权利的时候,别人就不能给你欲加之罪。
而你却可以以各种含糊其词的罪名将弱小者入罪。
这就是手里有剑和手里没剑的最大的区别。
周仓神色复杂地看着朱寿,想不到朱寿用的是这一手。
“祖制上只写了太子不能越制,但没写监国太子如何。”
朱寿指了指左前方的小椅子,
“那把椅子是给太子坐的,不是给监国太子坐的。
诸位,本宫觉得你们有必要看看大明祖制,对监国二字的定义。”
所有人都懵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太子的位子有时候很尴尬。
虽然是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