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的事情还敢威胁本宫?
一句话,气的秦合德脸色发白,愣是一句指责反驳的话没说出来。
见秦合德不说话,李牧淡然开口:
“长兄如父。”
“父皇病重,我身为兄长,理应代父皇教导他们。”
“老八久居深宫,对外界一无所知。”
“得了赈灾的任务,便被某些官员忽悠得不知东西南北。”
“张口就是一百万两银子,五十万石赈灾粮食,这么多钱粮之中,有多少是要被含污纳垢的?老八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了?”
“降低他的赈灾预算,心生不满就敢对我指手画脚?如此没作为,皇族要他何用?”
一番话,掷地有声,字字如雷。
秦合德脸色越来越难看,因为朱寿字字在理,根本无法反驳。
朱寿见状,对着常乐就是一声暴喝,“常乐,行刑!”
常乐接过锦衣卫手中的杀威棒,高高举起重重落下。
之前没打完的十军棍,这次彻底打完。
朱祁钰被打的嗷嗷惨叫,眼泪鼻涕一大把,手在地上乱抓,疼的手指都嵌入进泥土之中。
“母后……母后……”
朱祁钰用尽全力,拼命地对秦合德呼救。
然而,秦合德哪怕是气得险些背气,也终究不能阻止。
一边是气朱寿一点面子没给她。
一边气朱祁镇不中用,被朱寿活活打死了,这个朱祁钰也不咋的。
真不知道阿爹和赵阁老,怎么会选择这两个人。
活该!
做事不长脑子。
没事被人抓住小辫子,人家有理有据,不打你打谁?
啪!
最后一板子尘埃落定。
朱祁钰的屁股开花,触目惊心。
“住手!”
秦合德深吸了一口气,牙龈几乎要出血来:“太子,你想打死他吗?”
“行刑完毕,你想带走随意!”
朱寿面若冰霜,“我提醒你一句,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再敢打扰我办理政务,我连你一起打!”
嘶!
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