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舞和冰艺所在护卫的粮车走在最后一列,整支队伍如同一条蜿蜒曲折的一条巨龙,缓缓的扭动着慵懒的身躯,向着冰艺所要讨还东西的青木堂出发。
一路的略显无聊和枯燥,自从火舞说过那些发自肺腑的话之后,整个的护卫小队此刻已经默认的把火舞作为他们的核心,即便是面对前领队的护卫小队长的盘问,在为何会多出来了个生面孔上的这一个问题,其他的土匪的回答婉转而巧妙,那些询问的小队长实在耐不住性子的听那些下级的小角色口中的拐着弯的谎话。
“好了!好了,粮车安全就行了,别唧唧歪歪的说那些乱七八糟的废话了。”那名盘查的小队长不厌烦的道,随即继续的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最后一辆的护粮车的小队再次的陷入了平静,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敢说话,所有人都紧紧的看着远方,盼望着主峰快些的到来,这是最后一辆粮车所有的土匪的一致心声,也是他们有史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主峰是那么的让人感到亲切。
正如享惯了安逸舒适的生活,吃惯了山珍海味,难免会对所谓的美食产生一种腻歪,而一旦面对饿死的命运,就算是一块发霉的馒头放在他的面前,对于那个人来说多将会是个莫大的恩赐。
“对了,小五你所要拿回的东西真的对你有那么重要?”火舞一路上闲着也是无聊,对着发呆之中的冰艺问道。
“那还用说,其中的东西对我来说是极其的重要,因为那关乎我能不能找到我的母亲。我自从一出生就没有见到我的母亲,这十几年来都是师傅把我一手带大的,师傅告诉我那个东西就是寻找我母亲的关键所在,师傅很疼我的,可是这些年来就是不让我修炼。似乎是他一直刻意的躲避着什么,而在我与他一番的发狠话之后,师傅无可奈何之下给了我一个东西,便让我下了山,他说如果能够完成他交付的考验,他就教我修炼之法。”冰艺说的很慢、很清晰,仿佛像是在和一个超时间未见面的老朋友诉说。
火舞仔细的听着,在聆听之中感受着眼前的这个少年所带给她的别样的快乐。
“还有呢?”火舞看着停下来的冰艺道,美眸闪动,完全没有了原先那般凶狠的目光,这也让冰艺很舒服,毕竟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多一个能够倾听自己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