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芽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抬手就是“啪”“啪”两巴掌,完全不给人反应的时间。
曹嬷嬷尖叫着到底。
李氏大怒,“何苒,你实在欺人太甚!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何苒道:“二太太确定自己会养狗?把只老狗养的张狂四处咬人,我打它一顿还是轻的。这要是犯到哪个王爷或者大人手里,只怕已经乱棍打死了!”
“喊打喊杀的!五丫头这是想做什么?”定南伯苍老的声音如暮鼓般深沉。
跟随着他前来的,还有二爷何文渟。
院子里的人都矮身行礼。
曹嬷嬷跪在地上,掩嘴低泣。
李氏高声道:“请父亲为我们二房做主!我这个当长辈的,就差跪下来求自己的侄女了,这要是传将出去……”她哽咽着说不下去。
何苒却转身进了屋。
定南伯的胡子气得抖了三抖,背在身后的手攥的更紧了。
然后,就见他那个不按常理做事的孙女拖了张椅子从里面出来。“祖父既是来主持公道的!那就坐下来,慢慢的来主持!”
定南伯看了看那张褪了一半漆的老旧的椅子,坐北朝南的放着,再看看小孙女一脸倔强的样子,还是走过去坐了下来,清了清嗓子,道:“我只是恰巧散步到了这儿!”
死鸭子嘴硬的不肯承认是特意来的。但他跟何文渟一起散步,还是暴露了他此行的目的。
李氏哭的愈发的伤心了,“父亲!奶了我一场的嬷嬷都被她打了,哪家的姑娘是这般的粗野的?我这以后还有何脸面在府内立足?”
何苒却径直走到了翟氏面前,“听闻小侄子病了,二嫂还是赶紧回去守着吧!这是我跟二太太的恩怨,可别把二嫂也扯进来。”
翟氏干裂的嘴唇上渗出丝丝血迹,“五妹妹,听闻你医术高明,可否请你去给塎哥儿看看?算二嫂求你了!二嫂给你跪下了!”
何苒一把托住她,然后如同弹簧般的弹跳了开去,一双美目刹那间染冰,“我以为二房难得有个明白人,算我瞎了眼!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翟氏一副泫然若泣的样子,“五妹妹,你为何要这样子说我?我……”
何苒却已经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