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南伯的眼珠子都暴凸了,更别说二房人了。
一诺千金,千两黄金啊!
按照大武朝一两金子相当于十两银子来算,千金就相当于一万两白银啊!
能去仙衣坊做多少套衣服啊?
能打造多少个紫檀木的梳妆台啊?
李氏的牙疼病立时就犯了,而且还是要命的那种疼。
这样的要求,不但无理,而且还无耻至极。
土匪!残暴毫无人性的土匪!
“父亲!”何文渟不等定南伯发话,急急的出声,“这五丫头小小年纪,就这般看重钱财。居然还敢这般的狮子大开口!这实在是太不像咱们何家人了?”
何苒冷笑,“二伯父这是在怀疑我不是我爹的女儿吗?敢问二伯父,何家人什么样?欺负晚辈,赖账,难不成才是何家人的本性?”
何文渟瞬间哑口无言。
何苒转向定南伯,“祖父明鉴!二伯父不想拿出千金来,还硬给我扣上贪财的帽子,难不成是将允诺之事看的轻如鸿毛?这般轻诺,二伯父难道不怕被天下人所不耻?”
不是她贪财,她要那“千金”的前面是有个“一诺”前提的!
定南伯的胡子抖了三抖,又抖了三抖,然后用力清了清嗓子,“这件事情吧,老二家的做的的确不对。既是应了人家孩子,就该兑现才是。”
李氏早已经面无人色,如同被五雷轰顶,脑子中总算有了些许的清醒。本来以为有了定南伯的参与,何苒的嚣张气焰就会被打压下去了,哪里想到事情的走向再次脱离了掌控。而且,越是发展下去,越是翻倍的糟糕。
“父亲,是我忙糊涂了,没有顾上。我现在就使人把芊姐儿房里的紫檀木的梳妆台给送苒姐儿过来。现在就派人去仙衣坊请绣娘来,立马给苒姐儿量体裁衣。”
何苒高翘了唇角,“祖父,您看到了吧!重罚之下,果然是能起到震慑作用的。这还没有落到实处呢!我相信,只要二伯娘掏了千金出来,以后对于自己说出的话,肯定是一个唾沫砸一个坑的。”
李氏的身子这次是真的摇摇欲坠了。
定南伯叹口气,“五丫头,千金太多,少要点儿吧!”
何苒爽快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