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道:“天下不太平,不消灭了隐患,哪里还有什么和乐?”
何苒撇嘴,“三殿下就想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呗!”
若非场合不对,骆竞谦几乎都要爆笑了。
老婆孩子热炕头,那是低到了俗世里。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那又是高到了青云上。
如此矛盾而又完美的统一,也就他的小媳妇能够做到了。
皇上琢磨许久,“还是懂些道理的!”
骆竞谦道:“启禀皇上,臣的娘子昨夜是把那二十万两交到了臣的手上的,说是要臣拿着用作军饷去打叛军呢!”
他这样一说,那高度又一下子升华到了青云之上。
三皇子看了大皇子一眼,“何五姑娘真是堪比女中豪杰啊!”
何苒笑笑,“三殿下,我已成为骆家妇!”
再喊她何五姑娘,显然已经不合时宜了。
“哦!还不太适应!”三皇子的视线落在了骆竞谦身上。
骆竞谦的唇角高高的翘起,不管小媳妇对他有多少的抵触,在面对外人的时候,那是坚决跟他站在同一条战线的。
大皇子冷哼一声,“说的好听!得落实到位才行。她真舍得?”
骆竞谦道:“就算她舍得,我也是舍不得的!好男儿顶天立地,怎么能花女人的银子?臣虽然不才,但也干不出那种靠女人养的事情来。您说对吧,大殿下?”
大皇子本来就不怎么好看的脸上,此刻更是花花绿绿了。
何苒憋笑。
对于何芷侵占她家娘亲嫁妆的事情,看来自家夫君是记恨在心里头了,时不时的拿出来刺挠大皇子两句。
骆竞谦继续一本正经的道:“何况,战场上刀枪无眼,竖着去了,会不会横着回来谁也说不准。倘使臣这次去打叛军阵亡了,我家娘子还是要活下去的。有些银子傍身,总是好的。”
三皇子道:“父皇!不管骆少夫人带了多少嫁妆出嫁,儿臣以为那都是人家的家事!如今国难当头,还是讨论国事为好。”
皇上又咳嗽了一声,三喜连忙把茶送到了他手边,“嗯!老三说的不错!”
大皇子被扫了面子,如何能甘心?“一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