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竞谦唇角抽了抽,虎着脸问道:“知不知道哪头子炕热?”
何苒便乖乖的窝在他怀里不动弹了。
骆竞谦带何苒去了了然方丈的禅室。
了然方丈恰急出禅院的门口,“阿弥陀佛!怎么会出这种事?”
骆竞谦抬脚往里闯,“赶紧的!她受伤了!”
所谓的伤,仅仅只是被簪子刺破了点儿皮,何苒自己都觉得羞愧,这般兴师动众,还闹到了方丈跟前,简直就是小题大做。
骆竞谦却是小心翼翼的上药,看出伤口不是被匕首所伤,心里就更来气了,“对自己下手,你还真狠得下心!”
何苒满腹的委屈,“我那是被逼的啊!要是真被他们掳走了,我还有什么名声?”
这世道对于女子就是特么不公平,纵使什么都没发生,被掳的后果都会被贴上不贞的标签。
“我不在乎!”骆竞谦道。
“你当然不在乎了!”何苒噘了嘴巴,他压根儿就不在乎她的人,又怎会在乎她的名声。
“我只要你活着!”骆竞谦道。
何苒呆怔,掷地有声的话带着震撼人心的魔力。她活着,对他来说真有那么重要?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只要有命在,才能谈其他!”骆竞谦又补充道。
何苒点点头,“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究竟怎么回事?”骆竞谦处理好伤口,又细细询问。
何苒便事无巨细的说了。
骆竞谦默了默,出去了一趟,再回来就牵着何苒的手更方丈告辞。
方丈却只说了耐人寻味的一句话,“缘分到了,纵使不想被牵绊都不可能。”
“我乐意!”骆竞谦扔下三个字,拉着何苒头也不回的离开。
何苒道:“桃花还没看呢!”
骆竞谦挑眉,“这难道不是去后山的路?”
何苒眉开眼笑。
桃树连成片,才是震撼人心的画面。
一片的粉,如同那西天绚烂的霞,落在少女的腮边,就构成了最最诱人的风景。
骆竞谦折下高处的一枝,插在她的头上,仔细端详了一下,“嗯!比金簪子好看!”关键是不会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