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过后,萧若寒嘱咐一番,便出门去了,留下伊柔和莲漪在府里随意游玩。
一处依水而建的小亭内,莲漪闷闷的坐在长凳上,将头侧靠着臂弯上,神色懒懒的望着水池中微微漾起的涟漪。
早上那一幕幕不停的在她脑子里闪现,人长的像也就罢了,连神态举止甚至对自己说话时的小动作都这么像,怎么可能?明明不是同一个人呀,花哥哥右手腕上有颗米粒大小红色桃瓣胎记,而刚才,她在萧若寒的手上找了半天,却什么也没看到。
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不是一个人。
“莲漪,你又在发什么呆?小离说,西边园子里的垂丝海棠昨儿个全部开了,可好看了,你要去不?”伊柔轻轻推了推莲漪,兴致勃勃的问道。
“是呀,莲姑娘,那花可漂亮了,今年开的最是艳丽。”小离一旁站着,可爱的笑道。
莲漪反过身,也轻轻笑了笑,微微抬了抬厚重的眼皮,懒懒道,“你们去吧,我早上吃多了,现在也懒得动,改天我再去看吧。”
“改天只怕花就谢了呢。”小离说道。
“你不去就算了,那我们可去了哦,改天呀,没人陪你,你就一个人去吧。”见她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伊柔嗔怪的说道,一面拉起小离的手,欢快的走开。
“呵呵。”望着她俩离去的背影,莲漪嘴角漾起邪肆的笑,懒懒的双臂伸展着摊在栏杆上,深呼一口气,将她尽情的往后仰着,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却让她又那么真实的感受到自己内心的惶惑。
萧若寒的温柔浅笑和花魅夜的若即若离不停的交错涌现在她脑海里。
萧若寒,花魅夜,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拥有同一个灵魂?
啊,莲漪低吼一声,双手撑在额头,很费力的思索着,她想摆脱,可怎么也摆脱不了,更郁闷的是,一想到花魅夜三个字,她的心竟然像刀割般疼痛,可是,一想到花哥哥,她就又好多了。
为什么?花哥哥不就是花魅夜吗?花魅夜就是花哥哥呀,为什么想到这两个不同的称呼,她的感觉会如此的大相径庭呢?
我叫花魅夜,他笑的冷酷,微微上扬的唇角划过一丝残忍。
啊,不要,花哥哥,莲漪惊惧的哭叫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