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滴才挂上没多久,后边还有好几瓶呢。

    宴倦看似冷静地在那分析,“我知道,我发烧了。”

    游槐点头,嗯嗯对,发烧了,是病人就得好好休息。

    等病好了再亲昵也不迟啊。

    然后就听见自家上司的下一句分析:“发烧了,身体是热的,说不定效果更好。”

    游槐“……”

    妈的,宴总是烧糊涂了吧!

    他也跟着他做事七八年了,什么时候见过宴总说这样浪荡大尺度的话?!

    宴倦面色淡定地掀开被子,“叫医生来起针。”

    他还有一句分析没说。

    小姑娘身娇体弱的,吃不了多少,他就算病着也喂得起。

    游槐坚决地把人按回去了,叫来楚医生再次量体温。

    “快40度了宴总,别烧了,再烧腿就断了。”

    结果当然是不行。

    楚医生来了之后,轻飘飘地撂下一句话就让宴倦死心。

    “去,你去啊。”

    “还以为看小说呢?发烧还硬得很?你现在都没有多余的力气下床。”

    宴倦试图下床证明自己可以。

    但腿软。

    楚医生白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况且你这又不是被晒得发热体温高,怎么,想传染给人家啊?”

    男人抿起唇,疑似失去所有手段和力气。

    生无可恋地躺回床上,闭眼。

    楚医生又检查一遍,索性打了一针镇静,“行了,让他睡吧。”

    游槐轻出口气,“麻烦您了。”

    他还得去给夏芙枝回话。

    这种事当面说好尴尬,游槐贴心地用内线交流,“抱歉,夏小姐。”

    夏芙枝扯着脚链,神色渐渐严肃起来,“游助理,请你对我说实话,是不是宴倦遇到麻烦了?”

    游槐静了静,“没有,请您放心,我可以向您保证宴总只是忙,三天之内就会解决。”

    那时候应该可以退点烧下床了。

    “……好吧。”夏芙枝挂断,捏紧手里深红鎏金的链子。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很紧张。

    暴风雨来之前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