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倦一直不告诉她有关身体的情况,问游槐也不说,她也没在别墅里见到医生和护工。
夏芙枝只能用贫瘠的生活常识代入成老寒腿。
宴倦真有点受不了这么乖的小姑娘。
眼底欲望涌动,深深浅浅。
然后就把人拖到怀里亲。
“对不起,宝贝,”男人在接吻间隙发自内心地道歉,“忍不住。”
夏芙枝倚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据理力争,“那,那这不算作弊唔!…也,也不算玩手机!”
“别亲了……这要从你的技师服务时间里扣掉。”
宴倦动作一顿,放开说话断断续续的小姑娘。
夏芙枝得意地摇摇脑袋,“刚才亲了多久,得有半小时吧?扣掉,宴技师,这都是你自作自受。”
“看我多体谅你呀,这是让你提前下班呢。”
宴倦第一次被小姑娘反将一军,沉默几秒后,又掐着人的下巴吻进去。
扣都扣了,那就要把罪名坐实。
“两个小时?遵命,夏同学。”
于是一下午过去,夏芙枝的作业还是没写,宴倦的工作也没处理。
晚饭时,夏芙枝痛定思痛,“不行!明天我们要分开!”
“你上学的时候是不是就这样成天跟同桌说话啊?都把我带坏了。”
她可没有,她上学时可乖了。
……算了,不能回想上学时期的事,一想就心里憋得慌。
宴倦给她盛汤,闻言表示不背锅,“我念书的学校没有同桌。”
夏芙枝哼一声,“反正明天不能再这样了,我真的要写作业了。”
眼看要过年,年后时间就跟不存在一样,剧本写出来还要筹拍,事情很多。
宴倦瞥她一眼,“那你先从我怀里起来再说。”
夏芙枝勃然大怒,“那还不是下午你打了我这么多下!我不想坐冷冰冰硬邦邦的凳子!”
太坏了好吗!
宴倦喂她一口汤,被女孩逗乐,故意压低嗓音暧昧轻语,“哦,原来这样啊,所以喜欢我的热乎乎硬邦邦的凳子?”
夏芙枝低头看一眼,“哪有硬邦邦。”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