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珏端起茶杯闻了下茶香,多情桃花眼里飘着对兄弟的敬意,“怎么不会,人家宴总是神经问题,又不是精神问题和男科问题。”

    “说得你好像跟他比过时长似的,残疾三年怎么会心理没一点毛病,下半身能完全无恙?我可不信。”黎璃哼一声。

    她忽地想到一个可能,抓住哥哥,“哎?你说会不会,他就是不怎么行,所以借用很多道具折磨芙枝啊?”

    黎珏一口水呛出来,趴在沙发上快咳死过去,“你,你说什么呐!”

    “随便说说,”黎璃嫌弃地离哥哥远了点,抽几张纸递过去,“我啊,就是担心芙枝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

    “不会的,绝对不会,你就别瞎操心了。”黎珏擦擦水渍,把茶杯放下。

    黎璃脸色严肃,“以前也没看出夏之渡是那种贱人,啧,我现在想想都庆幸他还有最后一丝人性,没有在芙枝上学时就对她出手。”

    “也有夏家快破产的功劳嘻嘻。”

    她又一捶沙发,“就是可惜,不是现在破产。”

    “那你就更不用操心了。”黎珏心想宴倦还能放过他?

    男人看看时间,招呼妹妹起身。

    “咱也别在这干坐着了,第一次来,让宣叔带着参观参观。”

    “你什么时候也能弄个这样的房子给哥哥住啊?”

    黎璃冷笑,黎珏笑嘻嘻地一溜烟先出去了。

    楼上,卧室里,夏芙枝一边看镜子一边气得扇宴倦巴掌,“你能不能轻点!”

    身上遍布痕迹,能不能出门倒是其次,是真的有点钝痛啊!

    宴倦乖乖地让她扇,痴恋地捧住女孩的手贴在脸侧,“抱歉,都是我不好。”

    嘴里说着道歉,却又在女孩手指上咬了一口。

    “你再这样,我就要给你戴嘴套了。”夏芙枝气恼地瞪他。

    哭红的狐狸眼有些肿,毫无威慑力。

    宴倦压了压眉,不说话。

    但眼底明显泛起兴味和期待。

    夏芙枝被他危险又勾引的眼神弄得浑身泛热,忙推开人要下楼。

    “还有,你晚上不准进来!今天不准,明天也不准!”

    女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