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怎么样,都不可以伤害自己的身体。”
“下药,喝酒,第一次这么急,事后避孕药……轻恣,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最爱你吗。”
夏芙枝懵然地看着他,男人等待她的回答。
她又擦了下眼泪,睫羽被沾湿成簇,像她此刻拧拧巴巴的心情,“嗯……什么时候?”
“总不能是我睡你的时候。”
宴倦轻轻叹口气,好像很无奈似的,夏芙枝不服气地睁睁眸子,“那你说是什么时候?”
男人拉起她的手贴在自己心口上,声音柔缓沉静。
“是你最爱你自己的时候。”
夏芙枝心尖骤然一悸。
有种难以言喻的疼痛感席卷全身,随即又被让人流泪的暖流温柔包裹。
宴倦轻轻靠近,吻在她湿热的眼尾,低声请求,“我没有你活不下去啊。”
“所以轻恣,好好对自己。”
“不要做心有愧疚自我束缚的夏芙枝。”
“要做配得感很高的轻恣。”
这一瞬间,夏芙枝觉得好像有风吹过灵魂。
今晚因一些网友言论而沉闷的心彻底晴朗。
她缓缓地回过神,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温柔吻她的男人。
忽地抬胳膊搂住他。
软糯带一丝哽咽的嗓音发出邀请。
“宴先生,我想享受你的身体了。”
宴倦弯了弯眉眼,将人抱起,“只有身体吗?”
“先从身体开始。”女孩吻上他的唇。
护理室的轮椅被推进卧室。
宴倦去推的时候,还遇到了宣叔。
“先生,”宣叔正在楼下检查好厨房卫生和冰箱余量,看到宴倦推轮椅有点惊讶,忙上前几步,“是腿伤复发了吗?”
楚医生可还没回来呢。
“不是,我没事。”宴倦风轻云淡地摆摆手示意他接着忙。
宣叔不怎么相信男人的话。
毕竟这人在黎托时就一大堆说谎隐瞒病情搞自残的前科。
他仔细地盯着宴倦的走路姿势,看着没什么事。
不过,对快要疼昏也要装清醒的宴倦来说,装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