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倦的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他反握着女孩的手,用力压在自己的心口上,“什么?”
男人这般恍惚,夏芙枝鼻尖一酸,放缓声音,认真又郑重地又重复一遍。
“……你不是以前的宴倦了,如果你想,不如我们一起去改名字吧。”她眨了下眼,觉得这也不错。
省的以后夏家再拿她的姓说事儿。
宴倦轻轻地抽了几口气,忽地捧住女孩的脸吻下去。
热烈地撩拨和夺取她的滋味,占有她的气息。
夏芙枝乖顺地扬起脸任由男人深吻,感受着二人的心跳逐渐重合,怦然。
“我以前也觉得自己的名字很奇怪,宴倦,厌倦,怎么会有人这样取谐音呢,难道不该是尽力避开不好听的谐音吗。”
一吻毕,男人贴着夏芙枝的唇,痛苦呢喃。
“我问了身边所有人,他们给我的答案都是让我别多想,说我的名字其实暗含了家族的期待,十分重要。”
“时间久了,我也就信了。”
夏芙枝牵着他坐到沙发上,她面对面地坐在宴倦怀里,拿起毯子将两人裹住,静静地听。
宴倦双臂收拢将人搂紧,“后来我才知道,重要的是宴倦,不是我。”
夏芙枝有些不明所以,但男人不准备再说了。
他只是低头,阖上眸子埋在女孩颈间汲取温暖,半晌,才轻声问:“怎么忽然提起名字的事,是谁跟你说什么了吗?”
夏芙枝犹豫两秒,还是坦白,“不是,是我问的。”
“我只是想问问裴固先生他们一些有关你以前的事,裴先生说有段时间你闹着要去改名。”
“然后……我又去问了小叔,小叔让我跟你说对不起。”
宴倦嗤笑一声,声音闷闷的,“是啊,小叔一向心软,当时也只有他对我流露出一点愧疚和不忍,但他也没有告诉我真相。”
夏芙枝慢慢摸着男人柔软蓬松的头发,低声宽慰,“之前我总是觉得奇怪,你对小叔看着像冷脸,但还有情分在。”
“原来是小叔曾经安慰过你呀,那我以后不偷偷在背后蛐蛐小叔了。”
宴倦又抬头去亲她,耳鬓厮磨,柔情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