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塞纳河畔的晨雾还未散尽,夏萤已经站在了法国国家宪兵队的法医实验室。玻璃展柜中的中世纪骸骨泛着象牙色的光泽,颅骨顶部的十字形凹陷赫然在目——与三个月前国内连环案的伤口如出一辙。
“碳14检测显示,这具骸骨死于1348年黑死病时期。”法国法医专家皮埃尔将ct扫描图投在全息屏幕上,骨骼断面的细微裂纹在蓝光中闪烁,“但这个致命伤并非鼠疫造成,而是人为凶器所致。”他突然压低声音,“更诡异的是,在巴黎圣母院的地窖里,我们又发现了七具相同伤痕的骸骨。”
夏萤的手指划过骸骨的下颌骨,触感与记忆中赵建国的颅骨惊人相似。当她将随身带来的陆川父亲骸骨扫描数据导入系统,两组模型竟自动重叠——中世纪骸骨的枕骨裂痕角度,与二十年前平海市的案件偏差值不足03度。
“这不可能只是巧合。”夏萤调出历史档案,1348年的巴黎正处于宗教裁判所的恐怖统治下,“当时被处决的‘异端’,行刑方式正是用十字形烙铁刺穿颅骨。”她突然想起秦明父亲日记中的一句话:“有些罪孽会像诅咒,在历史中反复回响。”
深夜的酒店房间,夏萤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门外,皮埃尔举着刚破译的中世纪羊皮卷,上面的拉丁文血迹未干:“当瘟疫吞噬光明,唯有以骨为匙,方能开启救赎之门。”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最近巴黎发生了三起命案,死者都是考古学家,他们的颅骨”
解剖室的无影灯亮起时,夏萤看到了此生难忘的场景。三名受害者的颅骨上,十字形凹陷被刻意雕刻成中世纪烙铁的形状,而在其中一人的口腔里,藏着一枚微型u盘——里面是一段加密视频,画面中的黑袍人举起十字形凶器,背景音竟是陆川坠楼前的狂笑录音。
“凶手在向我们挑衅。”尚桀的声音从越洋电话中传来,他已带着技术组连夜飞往巴黎,“我们追踪到u盘的ip地址,源头”电流声中夹杂着压抑的震惊,“来自国际法医人类学大会的官方数据库。”
与此同时,在巴黎圣母院的地下密室,秦明独自面对石墙上的古老壁画。画面中,黑袍僧侣正用十字形烙铁处决异端,而僧侣的面容,竟与他在龙番市档案室找到的一张19世纪法医照片高度相似。当他触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