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妃眉头皱成川字,“本宫如何舍得,可要堵孟妃的口,除此外别无他法!”
“怎么会?”梁流徽泪眼婆娑,“哥哥明明是为妹妹讨回公道,怎么会沦落成这样!”
梁流徽三两句离不开妹妹。
本就揪心,如今听着,柳妃顿时冒起火来,“妹妹,妹妹,到底是什么妹妹,让梁时木这么不计后果!”
一声吼,吓得众人哭都不敢哭。
眼看柳妃视线就要落他身上,梁老爷硬着头皮开口,“还有谁,只有那楚垂容了。”
“那楚垂容不是才回家吗,她哪来那么大本事!”
“都怪我!”梁流徽怯弱弱上前,“若不是我聊天,没有注意措辞,妹妹就不会说起在辛者库的伤心事。
她若不说起,哥哥就不会……”
点到为止,火光瞬明,“那人是反了天的吧,当初明明是她无知,害了孟妃,这才让自己沦落于此,她有什么资格在你们面前诉苦?
诉苦也就算了,竟然还示弱怂恿梁时木闯辛者库,这简直是罪大恶极。
我就说这乡野丫头上不得台面,果不其然。”
相比起楚垂容,在眼前土生土长的梁时木更让柳妃心疼。
一想到梁时木为这么个玩意儿受伤,柳妃当即凝了眸,“不行,不能让梁时木平白无故的受了罚,既然这事情是楚垂容点起来,就让楚垂容去扑这火。”
“柳儿……”
梁夫人不忍,到底是刚刚才回来的孩子,她怎舍得对方再次受伤?
可刚刚开口就对上柳妃凌厉的眼,“怎么,你舍不得?慧茹,你可得想好,这梁时木可是你的嫡子,他要是出了事儿,你们还活不活了?
至于这楚垂容,她本就犯了错,如今本宫若将惩罚落在她身上,定能让孟妃开怀大笑。
只要那人笑了,梁家就不会出事了,到那时不仅是梁时木,连本宫也能获益。
如此,这事儿你们做还是不做?”
……
当天空泛起一抹鱼肚白时,兰花拖着大大的黑眼圈,凑到楚垂容身旁,“小姐,你已经等了一夜了,你究竟在等什么?快睡吧。”
楚垂容依旧保持着喂鱼的姿势,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