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主流。”
“约书亚,也许你知道,在中世纪,同性行为是违反宗教和法律的,是被视为不道德的行为?”
见顾安点头,阿尔弗雷德这才接着往下说。
“所以即便意动,当时很多学生不会、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阿尔弗雷德为顾安分析着:
“但是,性解放的浪潮则直接助推了学生之间的同性行为。”
“一方面,原本就有同性倾向的学生不再逃避。”
“另一方面,原本没有同性倾向的学生,也开始对同性行为产生好奇。”
即便有了之前的毒文化兜底,顾安还是听得有些震惊。
只能说,这很美国——很自由、很开放、很独特,
反正对于中国人来说,很难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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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还在一边总结着:
“总之,在缺乏异性接触的环境中,同性之间的慰藉行为逐渐形成一种隐秘的校园文化。”
听了这么多,顾安还是很不解:
“阿尔,这和&39;玫瑰&39;有什么关系?”
揉揉眉心,该说的还是要说。
阿尔弗雷德坦白道:
“至于为什么和‘玫瑰’挂钩,则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校园之星因为外貌出众而成为‘玫瑰’,但也正因为外貌出众,‘玫瑰’成为了这种文化的焦点。”
顾安感到有些难以接受了。
被这么一说,“玫瑰”似乎已经从一种荣誉变成了欲望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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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看出了顾安有些难受了,补充道:
“约书亚,‘玫瑰’在一定程度上确实成为了欲望的象征,但这只是它的一小部分。”
“事实上,‘玫瑰’更多是学生们的情感依赖对象。”
顾安确实不那么难受了,他是有点懵了。
“等等,情感依赖对象?刚才不是还在说欲望吗?怎么又跳到情感了?”
呷了口咖啡,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声音也不由低沉下去:
“约书亚,寄宿学校的生活并不好过。”
说到这里,阿尔弗雷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