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蒋新泽起早去买了各种能给张健送进去的日用品,随后送到了看守所。
兄弟二人隔着玻璃相见,张建的一头白毛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干净利落的小平头,乍一看起来有点儿像某部电影里的wu某一样。
“呵呵,挺好,比在外面的时候看起来顺眼多了!咋还胖了呢?”蒋新泽笑着说道。
“那你看,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你健哥我到哪儿都是这个!”张健牛逼闪闪的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
“你在里面好好改造,我给你充了三千块钱,别舍不得吃,该改善伙食的时候就改善,关系我也给你托完了,会照顾你……”蒋新泽就像父亲一样事无巨细的叮嘱道。
“呵呵,放心吧哥,吃的这方面你不用操心,你知道我跟谁一个号子吗?”张健有些得意的问道。
“跟谁啊?玉皇大帝啊?”
“你看,跟你好好说话你总抬杠,我现在跟夜辉煌的老板孙殿启在一个号子,我给他伺候槽子呢,他吃啥我吃啥,比在外面吃的都好!”张健笑着说道。
蒋新泽闻言皱眉,因为他听过这个孙殿启,j市很多故意伤害案都跟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如果说余占昌是做事无所顾忌的悍匪,那这个孙殿启就是穿着现代外衣的旧社会江湖大哥,上面关系网四通八达,下面跟着他的人不计其数,各路社会人士争相纳拜。
“你心里有点数昂,离他远点儿,我让你自首是进去改造自我,磨脾气的,不是他妈让你去上混子大学,学怎么混社会的,你不好好整别说出来我踢你!”蒋新泽不是好眼神的说道。
从小到大,蒋新泽一露出这样的表情就意味着张健要挨收拾了!
所以张健闻言有些怕怕的说道:“你看你这人,岁数不大,但爹味儿太重,行了,我知道了……”
上午九点半,蒋新泽刚从看守所出来,张可新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小泽,工地出了点儿事儿……”张可新吞吞吐吐的说道。
“出事儿?出啥事儿啊?”蒋新泽皱眉问道。
“雕刻的师傅今天没来,我们以为他就是今天起晚了,但是现在事儿有点儿不对了,我们给他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也不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