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瓷收起手帕,又看向魏成。
“铁证如山,你可还有话说?”
魏成无言以对,颓然倒地。
许知祥马上唤来衙差,将魏成带了下去。
回过神来的众人,开始对二房的人指指点点。
“宋大老爷被人打成重伤,二房的人居然纵容,真是丧尽天良。”
“依我看,宋大老爷被打伤,说不定就是二房的人指使的。”
“上回宋大老爷二儿子被找回,验证身份的过程中,二房不也一直阻挠。”
……
宋轻瓷伸手,轻抚着帕子上“二房纵之”几个血字,语气幽幽。
“二叔,二婶,我父亲被打伤,你们为何要纵容?”
她又看了眼檀秋。
“我记得,我未嫁时,我父亲身边照顾的小厮并不是魏成,檀秋也还在他面前伺候。”
“我一出事,照顾我父亲的小厮便换成了魏成,檀秋也因偷盗被驱逐出府,这是不是太巧了些?”
宋广平脸色难看,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此事中他虽得利,但内院事他向来不管,自然也没备好说辞。
宋老夫人有心帮腔,可手帕上写的是“二房”,她不久前还被宋轻瓷当众指责“偏心”,一时也不好开口替二房说话。
满院静寂中,忽然响起了一声轻泣。
众人朝声音看去,就见是宋楚盈。
她从袖中抽出帕子,拭起了眼泪。
“堂姐,是大伯误会我们了。”
她边哭,边走到宋轻瓷面前,柔声说道。
“大伯被恶奴打伤,我们并不知情,但仍请了不少大夫上门诊治。”
“只是大伯受的是内伤,大夫也没有办法,我们也只能用人参给大伯续命。”
“大伯许是疼痛太过,见大夫没治好他,便以为我们不将他的伤放在心上。”
宋广平也接过话:“对,我们每日都有请大夫上门,只是大哥大多时间都在昏迷当中,并不知晓此事。”
“你若是不信,可以去调查,为了给大哥治伤,我们几乎将全城的大夫都请遍了,也给大哥用了不少名贵的药材。”
孟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