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鲜血。
“你为何不躲？”
昊天蹙眉，他迟疑了。
方岳的反应让他出乎预料。
“因为我知道你的这一剑注定无法刺下，你还在迟疑，你还在衡量，还在试探！”
方岳笑着说道。
“我不仅仅是我一个人，我的背后还有柳如烟、八臂恶龙、炼狱修罗、方家众人，甚至还有一个钻入到卡伦城中现在已经消失不见的盖世魔尊，他们每个人在你的眼中都是不稳定因素，我若是死了，他们对你又会是什么样的态度！不仅仅是他们，或许你还要顾虑天道塔塔灵和血腥女王的想法！他们虽然是卡伦城中的强者，但是与我交情匪浅，他们到态度，你同样要顾忌！”
昊天深吸一口气。
他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剑。
“不错，你分析的很对！现在的这种局面，我的确要顾忌到每一方的反应！”
昊天神色复杂的看向方岳。
若是他孤身一人，自然无所畏惧。
可他的执念却是让整座卡伦城都彻底晋升！
方岳死了。
这些人杀不了他。
但同样的，他也奈何不了这些人。
方家之人很有可能拿卡伦城中的百姓来泄愤。
若城中的生灵都死了。
他的努力还有什么意义？
他允许在晋升的过程中有牺牲，但绝非全部！
“昊天，杀了方岳！这是《长生经》大人的意志！”
看到昊天放下手中的剑，雷云天尊却是歇斯底里到大吼。
“住口！你个废物！”
昊天暴躁。
他抬手给了雷云天尊一个耳光。
他本来已经满是裂痕的脸皮瞬间崩碎，半张脸都化成了粉末。
昊天用仅存的半张脸作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你敢对我动手？”
在他的印象中。
昊天很温顺，像是一头绵羊。
对于《长生经》的各种旨意都是毫无选择的完成。
他没想到，昊天居然会对自己动手，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