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跟着,说是要为我们掠阵,万一终伯所部造反哗变,就由他们来弹压,当时希乐哥他们只带了十几个护卫进去,而我们这些旧部带的两百多兄弟,都是在营外,情况是非常危险和紧急的。”
向弥的眼睛开始湿润了:“可是,可是我们毕竟是终伯从新兵时代就一手训练出来的啊,虽然说改变不了结局,但是亲手斩杀终伯,我还是不能接受。”
刘藩咬了咬牙,说道:“其实,也算不得是亲手斩杀,终伯是拿了希乐哥的带去桓玄的长剑,被迫自尽的,不管怎么说,我们后来还是保住了他的家人,也把他厚葬了,就象对于刘牢之一样,大事不可逆,留得有用身,但为这些前辈宿将们报仇的事,一直就是我们的重大目标,后来找寄奴哥牵头起事建义的,也是我们和无忌哥发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