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吃了亏，现在却还不好说。
“老爷子，我出现在这里，是不是让您失望了？”
王天纵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淡然的笑意，轻声笑道。
“有区别吗？交易而已。”
东城寒光语气平静的开口道，已经退下来多年，老爷子不问世事，说话也就不在弯弯绕绕，坦率的让人吃惊：“无论是你，还是古行云，都不是我想要的人选。这场交易的筹码，给谁我都不舒服，但却不得不给，你们两人在我眼里，没区别。”
“区别还是有的。”
王天纵不动声色的看着窗外：“我知道您老人家心里的人选，司徒沧月不在中洲，就算她在，这一战她也未必能支撑得住。相比之下，我自认为我来这里是最合适的选择。”
东城寒光摇了摇头，笑道：“或许吧。”
此处是南云边境上空，直升机低空飞行，旋翼巨大的呼啸声在风中激荡，透过机舱的窗户看下去，下方原始森林的大片树冠随着直升机的前进犹如波浪一般起起伏伏的冲向前方。
“你说这次谁会来？”
东城寒光突然问道。
“谁知道呢？这么大的局，来是肯定回来的，而且是个大家伙，具体是谁，要看了才能知道。”
王天纵漫不经心的回应了一声。
“你倒是自信。”
东城寒光语气淡然，说不出是感慨还是嘲讽。
王天纵语气平和，轻声道：“我是无敌的。”
东城寒光冷哼一声，似乎想反驳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反驳，只能闭目养神。
“老爷子何必生气，北海王氏这次虽然占了你东城家族一些便宜，但日后总会有回报的，无敌兄能呆在边禁军团的日子不多了吧？日后的布局，北海王氏愿意出一份力。”
王天纵突然微笑着道，听上去语气很诚恳。
东城寒光没有睁眼，只是语气有些冷淡道：“如果是古行云站在这里，他能给的恐怕会更多。”
“确实。”
王天纵嗯了一声，轻笑着开口道：“但可惜他来不了，三方博弈，老爷子收获已经够多了，又何必去较真？”
“我们给出去的也足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