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术台。”
王圣宵的声音在王守心耳边响了起来。
脑子里闪烁着各种念头的王守心怔怔的抬起头,看着他,没有说话。
王圣宵的脸色同样有些发白,他看着手术台的眼神如同在看蛇蝎一般,可他的眼睛依旧在笑,那是抛弃了所有之后,近乎癫狂的笑容,带着狰狞与狠辣,无比坚决。
“有更别致的。”
王守心木然的开口道:“你想看看吗?”
“四爷爷小时候打过针没有?”
王圣宵笑着问道。
他的状态极差,脸色苍白,笑容勉强,甚至连身体都微微摇晃着,看上去有些站不稳,那种恐惧已经不是若隐若现,而是真实的从他身上表达了出来,他在害怕,他在紧张,可是王守心却没有从他的眼睛里看到半点退缩和后悔。
“我啊”
王守心默
默的回忆了一会,自嘲道:“我小时候身体不好,我们那一辈,一共姐弟四个,有个大姐,很多年前病逝了,你爷爷是老二,还有个三哥,据说跟林族的人去环游世界了,然后没了消息,估计也死了,再就是我了。
我的年纪只比天纵大九岁,家里本来指望我可以帮你爷爷一起接管家族的,但我小时候就身体不好,不能接触武道,对于管理,也没什么兴趣,相反,因为身体不好的原因,我对医学到是很热衷,然后研究生物学,基因学,遗传学,杂七杂八呵
你要说打针,现在回想起小时候,好像大部分时间,我都是在打针输液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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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爷爷他们干什么都不敢带我去,那童年,没什么滋味。”
“我只是问个打针而已啊。”
王圣宵有些无奈:“您打针的时候,我是说打在屁股上的那种,针头落下之前,您会回头么?”
王守心意识到了什么,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想到月瞳小时候。”
王圣宵继续笑:“她从小就很怕疼的,尤其是怕打针,每次打针的时候,都拼命回头看,似乎那样就不会疼一疼,她怕打针,但却不怕输液,我问过她为什么,她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输液的时候,针头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