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陆榆笑着看向陆枍,“你说,这是不是血本?”
“啥?武学院夏试资格?要咱们爷爷出手?”陆枍瞪大了眼。这两者的分量他很清楚,后者的分量甚至比前者的分量更重。
要知道陆狂发虽然是十三魁首之一,但是却是许久不曾动用武功了。在家族之中,更是从来没有出手,帮小辈梳理过经脉。哪怕陆枍自己,也没那个待遇。
这一瞬间,陆枍觉得自己有些嫉妒了。“那个李沐的家伙,凭什么嘛。”
“就凭他赢得了宁知桐那丫头的心。那丫头现在被宁席白禁足呢。说是宁知桐的大伯宁枝玄怒不可遏,让宁席白都觉得有些头疼。为了给他一个交代,所以要关她两个月呢。”陆榆回想起与宁知桐分别时的情景,有些无奈地说道,“其实宁伯伯也是生气的,要是看到我女儿胳膊肘往外拐,我大概也会生气吧。”
“姐姐是女儿身,迟早有一天也要胳膊肘往外拐的呀。”陆枍插科打诨道。
陆榆白了他一眼,说道:“别打岔。我刚才说到哪了?”
“胳膊肘往外,往外。”陆枍自顾自地伸着手肘,做着往外拐的动作。
“懒得理你,真是……”陆榆这下连白眼都懒得翻了。
“李沐应该是拿着夏试邀请资格来参加武学院夏试了。他有邀请函,那么一定会被武学院录取。现在榜上无名,这一定是有错的。”
“不可能,只是抄几个名字,武学院夏试录取了二十一人,这二十一人都不算多,怎么可能会抄错?”陆枍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我看啊,是他没赶上吧?”陆枍说道。
“嗯?胜州隐莲郡到夙州启天郡,一个月的时间,走都走到了。宁丫头再三叮嘱,李沐也不像是不当回事的人。”陆榆越说声音越小。
陆枍耸了耸肩,说道:“这谁知道呢?武学院夏试如今都已经过了三天了。他既然没有上榜,肯定是错过了。”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给我拿纸笔来,我要给知桐写一封信。夙州好歹是我们陆家的地方,宁丫头再三叮嘱我帮衬着点,现在人家都没有赶上武学院夏试,我得给她一个回信。”陆榆站起身,走到一旁的书桌旁边。
桌上笔墨纸砚,一应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