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妥协的存在。
“就像洒家要害怕一样。”雨化田却忽然嗤笑了声,“但洒家从不喜欢被谁要挟。”
长刀举起。
“你…你不要知道闻多的下落吗!”奇拉惊恐大叫。
雨化田不为所动,长刀一划。
蜥蜴人祭祀此时双眼绝望似的闭上,只感觉脖子上微微一寒冷……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痛苦。
这就是死后的感觉?
它愕然地睁开了眼睛,却见雨化田已经缓缓地将长刀归鞘。
卡的一声,归鞘。
“你……”它正要说话。
雨化田却面无表情道:“不要透露我的存在,如果你敢泄露半句,洒家会第一时间结束了你……洒家会看着你。”
“什么……”
却见雨化田身影忽然消失不见……奇拉祭祀怔了怔,正要有所动作的时候,却感觉塔楼门外此时却传来了动静。
它惊疑不定地看着那塔楼的入口处,只见大门此时缓缓推开,随后一道身影走入。
它/她几乎白似白雪,手捧着法球,一颦一笑都似能温暖人心般……但奇拉祭祀此时却目瞪口呆,无所适从似的,大脑早已一片空白似的,只能呆呆地道:“赤…赤之公主?”
“你就是杰尼斯所说的那位得了【白病】的孩子吗。”
听着这轻柔的声音,奇拉祭祀却下意识地看了眼身后的凋像,又连忙看了眼走进来的身影,一时间竟是忘记了回话。
——不要发愣,好好地回这个家伙的问题,记住……洒家的刀与你的心脏同在。
雨化田的声音如同魔音似的瞬间在奇拉祭祀的耳边响起,这让奇拉祭祀顿时脸色微变,心跳更是不争气似的狂跳了几下。
“你好像有心事,还是……”手捧法球的赤之公主缓缓走来,“有别的什么事情。”
“啊…不是……”奇拉祭祀顿时打了个激灵,连忙说道:“我、我只是第一次看到您真人,所以…所以有些激动,不知道应该,应该说些什么。”
说着,奇拉祭祀便跪伏在地上,一套礼仪做的是无比的娴熟——它本就是【白族】分支的祭祀,这样的礼仪做过了无数次,俨然已经是肌肉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