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的安危最重要了,赵大人不在,我就是被打死也得回来看看。”阳东一脸忠肝义胆模样。
“我送!”赵松洲差点气晕了,他恶狠狠的瞪了叶沧海一眼,这烫手山芋的……
“押入大牢候审!”叶沧海指着齐云通和几个被|干倒在地的亲卫道。
到时,咱们衙门成什么了?”叶沧海反对道。
这厮挣扎着想爬起来,不过,叶沧海一脚狠踩在了他背上,一把又踩得趴下了。
“你们可以试一下!”叶沧海木刀往下一挺,顿时,皮肉都给顶得凹了下去,几滴鲜血冒了出来。
“放下兵器,这一刀捅的是肩膀,下一刀就是脑袋了。
如此狂妄大胆,回去全得砍脑袋。”
“可这明明是叶大人搞出来的事,应该由他送才对。不然,难消将军之气啊卫大人。”赵松洲喊道。
这戏演得差点一百分了,叶沧海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你们悍然攻击官衙,这是造反,造反之罪,将军能担当得起吗?
齐云通只感觉腿部一阵剧痛,一麻一软,人往前一扑,啪地一声扑倒在了叶沧海脚下。
齐云通差点气晕了,抬起头来指着叶沧海愤怒的大吼道,“你……你太卑鄙了,堂堂通判大人也偷袭?”
“叶大人,你想违抗卫大人命令吗?”赵松洲冷笑道。
“看到没,连知府大人都不敢杀我,就更别说叶沧海这个小人了。你们上,有将军在,怕个卵子!”齐云通一看,立即又大叫了一声。
还好意思说,你堂堂同知难道就只是个摆设。
这可是吓了卫国忠一跳,赶紧提醒道,“叶大人,拿稳刀。”
只不过,那刀柄还没来得及抓稳当,被叶沧海蚀月三杀之第一杀‘断肢’!
“咱们有理,怕他什么?”叶沧海腰竿挺得笔直。
“阳捕头,你伤好了?”这时,吏房刘鸿江的声音传来。
“嘿嘿,你这可是差点把赵大人气疯了。”王文长挨近叶沧海小声嘀咕了一句,心里那个爽啊,从来没这般的解气过。
“难道咱们衙门就白被攻击了?咱们成什么了?咱们文官也是人,要是给老百姓知道了,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