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沧海,你这是屈打成招,是逼供,根本就是诬陷的。”范西风说道。
“范松,不要怕,有郑大人在,黑的白不了,白的也黑不了。我范西风立身正,就不怕影子歪。”范西风为他打气道。
不久,范松给押了上来。不过,那货一脸的垂头丧气,看都不敢看范西风。
范大少在大堂上鬼哭狼嚎。
郑韦把令箭往堂下一扔,带来的三十来个手下气势汹汹朝范家而去。
反正,范家在省里还有人,自己这小肩膀难扛下来,就让范家跟郑家掰一掰也好。
居然干出这种事来,诬陷朝庭命官,而且,支使人抢劫贡绸,杀人越货,欺男霸女,欺行霸市,强占良田……
“郑大人,有人击鼓喊冤?”叶沧海说道。
“大人,我冤枉啊,我们唐家冤枉啊……”唐经东的二叔唐鱼高举诉状,哭喊着进来了。身旁,跟着唐经东最小的弟弟唐文等一干唐家人等。
“公……公子,我对不起你,我……我都说了。”范松一把跪在了地下,大哭了起来。
“带上来,本官今天高兴,就再接一个案子。”郑韦一摸下巴,霸气十足的再一拍桌子,喝道。
“经查,你范家还偷税漏税……”叶沧海又拿出了刘鸿江等人搜集来的证据。
“呵呵呵,郑某受抚台大人委托巡视我省西南,当然得尽忠职守,为抚台大人……”郑韦正在洋洋得意,这时,衙门里的大鼓响了起来,震耳欲聋。
所以,恳请郑大人不要推托,接下此案,为民伸冤……”唐鱼说道。
“郑大人,我是冤枉的,冤枉啊……啊,痛死我了,别打了别打了……”
叶沧海看到,郑韦抽搐了一下嘴唇,脸上非常的不自然,突然间给人干了一巴掌似的。
从酒楼到青楼再到落西坊、连偏僻的山庄也去了,这是普通生意上往来吗?
“说什么说,你放什么屁,本公子有什么给你好说的。”范西风一看,赶紧说道。
最后,挖了个大坑,康一同当了你的马前卒跳了进去。
吗得,拿不出来你就是孙子,狗娘养的杂碎!”范西风气势汹汹,口沫横飞,简直是狂妄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