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弄具尸体忽悠过去就是。这事,咱们可以暗地里跟王爷禀明。一来,可以减轻叶家受到的攻击,二来,也可平息一些乱象。最重要的就是,方便叶沧海恢复伤痛。”陶洪义说道。
“还用说,铁家肯定受到了极大的压力,不得不出兵保护了,真是丢脸啊。”
而且,沧海现在正处于晕睡当中,一时半分不会醒。
“齐敢当没来县衙接茬一下就气势汹汹的发布了命令,看来,他心里窝着火。”公孙先生摇着扇子道。
“这是最好最直接消除误解的法门,到时,我铁家要做给大家看。
“这个叶沧海,死得大气啊。”
你说沧海没死,总得让他们看看。
不然,他们会认为咱们在骗他们,王爷的令谕可不是儿戏。“公孙先生道。
“呵呵,脸皮厚才是真正的枭雄。“乌云环道。
这不是我铁家干的,我铁家不光不会干,还要保护着。
“这样岂不是加沉仇怨,秋后算账来得更为猛烈?”陶洪义眉头紧锁。
“噢?“陶洪义一愣。
“没错啊,就是这个麻烦。
齐敢当脸一沉正想发火,这时,轱辘轱辘的声音传来,陶若兰推着公孙先生出来了。
“可是沧海还没死啊,怎么下葬?“陶洪义顿时傻了眼。
“想不到铁家也是能耐,居然不要脸了。“公孙先生叹了口气。
“他遇到了贵人。”陶洪义道。
“不过,我为沧海庆幸。”
“那必将是风云震荡,哈哈哈……”
“丢脸总比丢了权力,荣华富贵好。”
“都这样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还想缓和吗?”公孙先生眉毛一挑。
“我是怕海州王有变动。“公孙先生道。
“你说,这都什么事?”
“目前,他还不入我之法眼。”公孙先生摇了摇头。
铁阿东讲这话时却是一脸的苦涩。
“不不不,铁家如此可恶,又如此的恶心,咱们就要替沧海出一口气。
而那个地方不能让外人进去,如果海州王特使下来,咱们怎么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