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说道。
王善低头一看，顿时睁大眼睛，他现在居然正在被一团水包裹：“怎么会这样。”
他试图站起来，结果下身就像是陷入了一片深水区一样竟没办法自由活动，无论他怎么动，那团浑浊的水都在将他吞没。
杨间面无表情而是立刻问道：“刚才你闭着眼睛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才我闭上眼睛后没有睡着，先是感觉有些阴冷，有些凉意，随后就感觉很惬意，像是在泡温泉一样，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轻松和惬意，然后耳边就传来了隐约的浪花声，这个声音由小到大不过那个时候我已经被那种奇特的感觉个包裹了，根本就没有留意。”
王善理智清醒，他回忆着之前经历的一切，说的特别的详细。
杨间眼睛一眯：“所以杀人规律并不是睡觉，而是闭眼？亦或者是长时间的闭眼？”
“我感觉这样下去我会很危险，现在情况大致探清了，我想我的任务可以结束了。”
王善看着眼前那团即将吞没自己的水。
已经达到了脖子了，不，现在到了下巴的位置。
杨间脸色冷漠，不为所动：“你的任务还没有结束，你还没有找到鬼湖，这才只是刚开始而已，你不用怕死，你死后我会再次把你复活的。”
对于王善的这种工具人他没有拯救的必要。
本身就是死人，只是依靠灵异力量复活而已，而复活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