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顺河手里紧握的染血旌旗朝着小绳子走了过去。
将飞鹰卫的旗号塞到了小绳子的手中。
“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王绳子!”
“王绳子,好名字!兄弟,为你们飞鹰卫的骁勇营留下一个苗子吧,别再冲啦!”
小绳子咧嘴一笑,紧紧地攥着手中的令旗朝着南方攀爬而去。
“谢谢谢谢将军美意可是可是可是我接到接到的命令是是入京匡扶正统
兄弟们都战死了我不不能当孬种
军令军令所在爬也得得爬回”
王绳子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完,紧紧地攥着飞鹰卫的令旗死在了血泊之中,再也爬不动了!
秦长云看着小绳子趴在血泊中的遗体,环顾了一周惨烈的战场,无力的软座在血水中怔怔发呆起来。
时间流逝,残阳如血。
军中司马神色低沉的捧着花名册走了过来。
“将军,四千四千人无一无一生还,尽皆战死!
我军折损共计三千七百人,战死一千四百余人,重伤一千一百余人,轻伤不计!”
“啊!啊!啊!”
秦长云双手捶地仰天长啸了起来。
当如血的残阳最后一抹一挥退去,秦长云神情悲痛的站了起来,默默的取下了自己的头盔,朝着眼前的战场单膝跪地行礼。
“兄弟们,走好!”
陷阵军长风营并无大恙的七千余人也取下头盔,对着战场跪了下去。
“兄弟们,走好!”